屈方宁嘴边满是他射出之物,稍动作便吞进去少许,却是点也没有在意,在他耳边以气音说:“大哥,们谁也不补,好不好?等们都射完,什都没有,每天还这在起。”
御剑心中阵撕裂般悸动,低声回句:“孩子话。”将他满是白浊嘴唇压下来,吻在自己嘴上。
结果这晚谁也没睡,又是彻夜缠绵,颈首交叠,彼此拥抱,说无尽柔情蜜语。到第二天,屈方宁腰酸脚软,下腹如针刺般胀痛,尿都尿不出来。御剑看得十分怜惜,唤人送来大批补品,又跟他打趣道:“大哥在你身边天,你这个病怕是好不。”与国会打声招呼,指要队使者,出发往扎伊去。
他既出行,屈方宁自不会老实静养,触角从军机处伸到国会,四处作他怪。恰逢兔采公主行簪花礼,小亭郁受邀出席,名列观礼台第位。他也趁势抢占席之地,看着小亭郁笑道:“如何?今年冬天之前,有没有杯喜酒吃?”
小亭郁危坐轮椅之中,两手在扶手上放得甚为端正,闻言目不斜视,敲下他手背:“别胡扯。别人堂堂国公主,哪能看得上?”
方宁有点满意地嗯声,从他胸膛上步步退下去,隔着他白色绸裤,将他早就硬挺起来物件含在双唇中,缓缓吮吸。
御剑擅长暗中视物,平日交欢,屈方宁举动皆在他掌握之中。如今身处暗室,无法推测他下步作何动作,这经历前所未有,实在别有番刺激,下体更粗壮几分。
只听屈方宁在自己胯间轻轻吐息,即伸手抬起他下颌,手指探入他温暖口腔中,示意他用舌头伺候。
只觉手指尖痛,却是屈方宁以牙齿咬住。继而舌尖卷上他指腹,直舔至指根处,随即将他整根中指裹入口腔,缓缓推动,水声渐浓。
狭小暗室中,切细微声响都仿佛扩大十倍。黏膜水声如羽毛末梢,丝丝挑动耳孔深处。手指落入他口中,成条高热引线,能令人神魂炸裂。
他低喘着抽出手指,手抚着腿间隆起长形,将屈方宁湿润嘴唇按向自己胯下。屈方宁往日在床上只有受他摆布份,今天藉助黑暗,居然制之不住,不理他意愿,径自含住他双巨丸,隔着薄透衣物,舔湿。
此物是男子锁精囊所在,给人这精心挑逗,如何忍得住?御剑喘声更重,阳物直立而起,几乎胀破绸面。见他还在慢条斯理地吸吮会阴处,手将他乌发攥紧提起,嘶声道:“头抬起来,嘴张开。”
屈方宁这才诡秘地笑声,用牙齿脱下他绸裤,将他胀得发烫巨根尽情含入口中。御剑喉间发出声满足低吼,腰胯向前挺,送入他喉咙深处。
片刻精出,屈方宁侧着脸颊在他喷吐阳物顶端蹭蹭,爬上来哑声笑道:“大哥,你今天好快。”
御剑仍在缓慢射精,闻言笑声,在暗中吻他道:“嗯,大哥也要跟你起进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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