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执拗道:“就要在这里。”
御剑这可不明白他。这车子既闷且窄,毡毯都多少年没换过,屈方宁头个最怕热,今天是中甚邪,非要在这上面干?
但看他这个意思,大约抱到别处去就不乐意。因而沉吟下,还是顺他意。
这车厢对他而言,着实有些小。好不容易抱安稳,屈方宁脚尖用力,把车门砰地关上。
黑暗中只听他用气音轻轻地说:“看得见?”
御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你说补什?”
屈方宁两个手臂挂在他颈上,简直要荡起秋千来:“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。”
御剑也不给他多费唇舌,把他往身前揽:“喝就知道。”
这阵两个人亲密得有点忘乎天日,抱起来,说不几句话,就吻到起。吻到情浓之时,屈方宁嘴唇红红,轻声喘息着,把他往车厢里拽。
御剑顺着他手摸上他腿间半硬之物,呼吸也重:“干什,小家伙?”
“小韩儿,真没那大能耐。权臣势大,扫除无门,那就只能……骗骗人。”
年韩儿双目亮,喃喃道:“那可得设个天大骗局。”
屈方宁叹息道:“骗得过自己,才骗得过别人。”易水寒别入腰间,撩起帐帘去。
御剑夜深方回,听人奏报:“屈队长在后山库房。”过去看,满地狼藉,佛龛金身丢得七零八落,卷古旧般若心经从马车上拖下来,卷成团,尾画上天神被踩好几个脚印。屈方宁只光脚从车门间伸出来,脚趾头夹着串红珊瑚佛珠,甩甩地在那里玩。
他看得好笑,上前钳住那只不安分脚。屈方宁正仰面朝天地玩个翡翠木鱼,猝不及防,惊叫声。
御剑目力绝佳,见他模样可爱,笑声:“嗯。”
屈方宁取条五色经幡,摸索着蒙住他双目,又悄悄地问:“现在呢?”
御剑也学着他声调低声道:“看不见。”
屈
屈方宁稍微被他碰,短裤布料便高高撑起来,咬着嘴唇拉他手,要他进车厢里来。
御剑打开他腿,将他紧绷双丸并包裹在手里搓动,哑声道:“下面不疼?”
屈方宁含糊嗯声,双脚分开,声音也哑:“大哥进来。”
御剑亲他脚背下,把他收向自己,准备抱他起来。屈方宁挣扎不让,道:“就在这里。”
御剑否决道:“不行。”强硬地把他搂过来,哄道:“里面脏。”
御剑侧身坐上车舆,道:“让你自己单睡几天,怎又跑来?给你酒喝?”
屈方宁毛虫似拱拱蹭过来,枕在他大腿上,很无邪地看着他:“不知道为什,脚自己走过来。”
御剑下就笑出来,轻轻弹下他额头。屈方宁也滚在他身上笑,又问:“那个小小,蜷起来,是什?”
御剑语焉不详道:“是龙落子。给你……进补。”
屈方宁追问:“补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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