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四族势均力敌。千叶拉拢个,两个心腹大患却结在起。白罕王悔婚改嫁,是站队之举,向千叶表示自己忠心耿耿,决不与扎伊、毕罗同流合污。”即笑道:“你们大王挑女婿眼光,倒是不错。”
老者道:“御剑将军名震天下,是草原第英雄。金鞍骏马,英雄美人,正是天作之合。”揭去张薄羊皮纸,又道:“到将军迎娶她日子,她身华服,在炎炎烈日下引颈遥望,直等到黄昏日落。暮色之中,只见部星华璀璨车子从天边驶来,车上每颗明珠都在熠熠发光,连夕阳也不能夺走它辉煌。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登车而去,奔赴她千里之外情郎……”
屈方宁哈哈笑,道:“伯伯,你年轻时候,肯定很会唱歌儿。”
老者羞赧道:“不敢当。王妃在信中记述,她坐在马车上,看着车后长长线珠光,想起远古时代萨宝音女王,心脏阵阵作痛,几乎跳出胸膛。车门开启之时,只见人群中走出位身材伟岸、气度森严武将,来到马车旁,握住她手,低声说句:辛苦你。她听这声音,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啦!从此她不再是白罕王膝下小女孩,也不是乌丽思家族最富盛名美人儿。她从此只有个姓氏、个身份,她生全部意义,就是全心全意侍奉她丈夫。”
屈方宁眉心蹙蹙,挥手道:“这段跳过去。后来怎样?”
老者应道:“是。王妃与将军婚后感情和睦,将军对她从不大声说话,凡事都尊重她意愿。辛然崇尚夫妻,别国却认为妻子是丈夫财产,多多益善。将军这样身份地位,多娶几房妻子也不奇怪。将军却从不提另娶之事,点儿也不让她受委屈。王妃笃信佛法,将军便搜罗许多观音、玉佛、经卷、金龛送给她。她喜欢缀有珍珠衣衫,每次祭祀、庆典、节日、赴宴之前,将军都会命人做件新珍珠衫子给她。其实她根本用不着悉心打扮,只要挽着将军手臂走在金毯上,其他女人嫉妒目光,足以抵得上千万件盛装……”
屈方宁粗,bao地打断道:“不是叫你跳过去吗?”话语出口,似乎也觉得有些失态,掩饰地拢下领子上徽章,道:“她后来怎又生病?”
老者也骇怔,忙将最末迭书信抽出,道:“王妃与将军成婚两年,并未生下子半女。虽然将军从未责怪过她,她自己心里却深以为憾。为此她吃斋念佛,又遍寻各地送子灵物,供在鬼城之中。永乐末年,北方六族结盟南下,攻夺城池土地无数。盟军为其归属,争得头破血流……”
屈方宁冷笑声,心中涌现股难言苦涩:“他们为分赃不匀争吵,分……却是祖国。”
老者继道:“战后辛然派宗王前来,商议西北共治和市之事。这位宗王是当日送婚使,自认与将军交情深厚,言谈间不免有些放肆。将军对他甚为和蔼,答覆却始终只有句:寸土不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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