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亲他耳边口,道:“带你玩去。”给他拢拢领口,牵着他坐上车子。那不识趣依然深深埋着头,半匍匐着将鬣狗套好,系上牛皮束口。
屈方宁好奇端详,只见这人胡须花白,肌肤漆黑,左颈下刺着朵青色花朵,硕大狰狞。乍眼望去只觉诧异,多看得几眼,只觉那花枝藤蔓好似活物般,在肌肤上妖异扭动,煞是可怖。再盯上会儿,眼前青影动荡,喉头阵恶心,连忙别开眼睛。
御剑手执套索,见他脸弃嫌,逗他道:“明天给你这儿也刺个。以后别人捡你,也好送还失主。”
屈方宁更嫌弃,把领叶高高竖起来,挡住自己脖子。又瞥着那人道:“不能给他烧吗?这大个掌记,看着多发憷呀!”
御剑哂道:“点过重漆,烧不去。坐好,小善人。”声喝叱,鬣狗悚栗而起,拉紧身上皮绳,受惊般奔出城门。
,声音十分低沉:“什?”
屈方宁不解道:“就是……”
话语未及出口,已被御剑紧紧抵在墙上深吻,双腿也被他膝盖顶开。他这件衣服下襟大敞,全无遮拦,给他强硬地顶入赤裸腿间,麻苏苏地打个噤,腰立即撑不住,抱着他肩膀,与他交换津唾,热吻起来。
他这几个月跟御剑亲热不足,身体着实有些饥渴。口唇被深入之际,只想打开自己,让他贯穿。只觉他下体那根粗壮灼热之物顶在自己大腿上,情难自禁,伸手就去解他礼服銙带。手到半路,肘部紧,便不能再动。
御剑灼热呼吸喷在他冒汗脸颊上,胡茬扎得他热辣辣地生疼。手也撩开他下襟,把他边大腿挽到手臂上。热息间只听他暗哑声音钻入耳孔深处:“真想口吞你。”
屈方宁坐在这狗拉车子上,只觉奔行迅疾,履地平稳,比马车犹有过之。城外青草高过人头,鬣狗过处,纷纷倒伏。想来天上如有星光相顾,只见碧波之间道白浪愈行愈远,浪头却空空无人,必然会大吃惊。
这夏日晚风也是清凉水润,屈方宁起初唯恐跌下车子,紧紧把着车椽,坐得甚为老实。不到片刻,就坐不
屈方宁哪还能等他来下口,小腿紧紧缠住他健硕腰,勾着自己短裤薄边往下扯,苦于腰胁受制,脱之不下。这礼服如同只硬茧,自己就是个飞不出去大蝴蝶!时急得后背都痒丝丝,差点就要生出触须、款摆起来。
御剑抱着他这个热情难耐身体,喘息也粗重起来,重重吻他几下,伸手去解他喉头下硬挺领页。
可惜十二枚翡翠扣解不到半,就有不识趣来叨扰:“领主大人,夏橇准备好。”
屈方宁骇跳,喘息间望去,只见个黑影匍匐在远处,整个头颅几乎埋进地面。他身后放着部式样别致雪橇,四五条半人高鬣狗在旁或躺或立,狗链喧哗作声,吵煞人。
他情欲纵然再高涨,也没愿意做给狗看,怨怪地瞪御剑眼,从他身上退下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