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倒也不意外,惬意地架起两条长腿:“怎?不要这个情人?”
屈方宁冷冰冰道:“这样要命情人,怕是高攀不起。”
御剑道:“宁宁,大哥跟你好年多,床上床下,哪处没有照顾你,爱惜你?你这跟说话,不怕伤心?”
屈方宁气得几乎笑出来:“伤你心,哈哈哈!给你打得半死,趴在床上两个月动弹不得,高烧低烧四十多天,没伤心,倒是伤你心!”
御剑仍是那平静地坐着,声音也更温和:“宁宁,你犯下军令,该不该罚?是你上级,是十六路军总将,要对鬼军八万将士、千叶千万子民有所交代。何况你擅自行动,这次全身而退,可说全凭运气。否则与西凉残军正面交锋,哪里还有命在?平心而论,教训你,错没有?”
主,有些没参与西凉收官之战,便起着哄要听他千军万马之间取敌将之首故事。
屈方宁嘴角动动,道:“此战害得在床上躺七十多天,实在是人生第不祥战役,祈盼各位以后再也莫提。”向主帐山上扫眼,眼中恚恨不言自明。
但他不提,总归还是有人提。当夜主帐传召,等他不情不愿地前去,只见寝帐帐门摇曳,御剑坐在那张厚重大床上,见他来,很随性地放下手中书册,道:“过来。”
屈方宁如何肯听他发号施令,硬气地杵在门口不作声。
御剑声音温柔些,道:“来,看看你伤好没有。”
屈方宁顺他话想,居然挑不出半点错处,就是胸口闷得厉害,仿佛给人塞大团棉花。哽住半天,哑然道:“你是说……这切都是你身为主帅该做,与当情人点关系也没有。现在事情都结束,正该喜笑颜开地爬你床,跟你做情人该做事,对吗?”
御剑很体贴地说:“你要是不想,绝不逼迫你。”又微笑着补充句,“虽然很想。”
屈方宁哑口半天,似愤怒又似无力地笑声:“对不起,是小孩子,分不你那清楚。”
御剑然于心地颔首,道:“这好办很。替你指两条路:条是从此昭告天下,说你是情人。以后赴宴出使皆带上你,旁人若有非议,还可八抬大轿、敲锣打鼓地迎娶你。只是统兵上阵,号令千军,那是此生都不必指望。”
屈方宁时连呼吸都窒住,背后
屈方宁眼角瞥着帐门绳结儿,生硬地说:“没好,永远也好不!”
御剑似是笑声,道:“小骗子又诳人。下午不是还骑马?见就复发?”拍拍身边,示意他坐过去。
屈方宁并不肯挪步,瞪他眼,道:“干什?”
御剑道:“干什?当然是陪睡觉。”
屈方宁简直疑心自己耳朵坏,这人打得他几乎丧命,从头到尾句好话都没有,居然还若无其事地要自己陪他睡觉!时只觉世上言语都苍白无力,索性也不开口,狠狠冷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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