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京王嘿然笑,道:“今日兴致这好,这等煞风景之事就不必提。将军如不吝赐下蚕母,们也不必把那劳什子看得紧巴巴。”望门口眼又眼,显然心痒难搔。
御剑见他伸颈张望,哂道
累之时,后庭也相对柔弱,旦射在里面,第二天必然发低烧,百试不爽。忆及发烧滋味,倒也不敢托大,轻轻哼声,压下面具出去。
当夜繁朔左京王亲自前来拜谒,又设下筵席,延请千叶将领。酒过三巡,余人皆称谢告辞,左京王礼送,却向御剑笑道:“久闻鬼王将军酒量过人,可否与小王共谋醉?”
御剑微微笑,举杯道:“有何不可?”屏退众侍丛、守卫,席间空荡荡,只余他二人对坐。即道:“京王如今可尽欢矣。”
左京王哈哈笑,赞道:“与鬼王将军相交,最是快事。”击掌三声,帐后珠纱金步,款款走出十来名美丽少年。当先者裸身披袭薄如蝉翼红纱,乳尖、下体、耻毛无不毕现;次位之人上身穿得整整齐齐,腰下却绕着数条细细麂皮软绳,将他腿间之物绑得结结实实,皮绳深深勒入后庭,将他雪白屁股勒出道道淤青;又有名年纪极小、尚不足十岁少年,耳边垂下两条长长兔子耳朵,裹件小巧玲珑兔皮小袄,穿着兔毛短裤,屁股上还露出截兔尾巴,赤足系着红绳,绳尾系支红彤彤假阳具,却插在另名黑纱少年后庭之中。十多人装扮各异,绝无雷同,无不别出机杼,令人叹为观止。左京王打个响指,众少年均温顺跪下,细心服侍,个个身姿柔媚,行止婉娈。御剑道:“京王驯美有方,享尽人间艳福,真真羡煞人也。”
左京王口中谦虚几句,命人收拾残羹冷酒。须臾,室内仅剩二席,相对而开。左京王手揽名美少年恣意爱抚,双三白眼却笑望御剑:“普天之下,能与这些宝贝们同处室而面不改色,除鬼王殿下,恐怕再无第二人。”
御剑道:“人间有美,不必以雌雄论之。京王自有风流仙乡,何须为外人道也?”
左京王大笑数声,连道:“好,好!看来六族之中,能与小王推心置腹,也就是鬼王殿下这样人物。”二人言谈甚欢,酒到杯干,相逢恨晚。片刻,左京王酒意上涌,推开腿上名娇媚少年,眯眼看向御剑,道:“小王原有事相求,又恐冒犯将军天威。”
御剑淡淡道:“京王但说无妨。”
左京王却不忙开口,目视那名兔尾美少年替他斟满玉碗,方笑声:“说来实在惭愧。今日早,小王路经城门岗哨,恰逢贵军位少年首领出手杀敌,英姿朗朗,秀立血雨之间,教小王好生难以忘怀。小王今日茶饭不思,痴想几成疯魔。如能睹真容,当真感激不尽。”
御剑目光逡巡于杯中清光,嘴角带起抹莫名笑意:“还以为京王要与在下商榷今年螟蛉草价,原来非关国事。”即向帐外守卫道:“叫屈队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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