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果然很合他意地蹙下眉尖:“不能算……救他,他要拿辈子还。乌熊本来、要吃。”
御剑亲着他热乎乎耳垂,愈发吐气到他耳孔里去:“那之前呢?怎把你哥哥他们征服?”
屈方宁赶苍蝇似挥下手,很得意地说:“长得漂亮呀!”
御剑笑着拍他屁股:“看你是脸皮厚!”
屈方宁眼皮都垂得看不见,还在口齿不清地还嘴:“那你又想要给你生小孩呢?……”
团杵在火边,点都不赏心悦目。
瞅见御剑进来,立即恨恨地剜他眼:“给个这好东西呀!真疼!”
御剑坦然自若地把他收:“鄙军又怎你?”
屈方宁跟个毛虫脱壳似扭起来:“还说呢!个个都皮光水滑!都炼成人油子!骂也是笑,夸也是笑,说什都不听,打就跑!气死!不给你当这个队长!你给换个好!”
御剑笑道:“老子用心良苦,你这孩子怎地不识好歹?你继承如是支虎狼之师,那是只可上,不可下;只可进,不可退。跃千里,都是前人栽树,稍有差池,必被讥嘲无能。反观贵队,已经是悬崖绝底,退无可退。如能化朽木为栋梁,点顽石成真金,才显得出你屈队长本事。”
御剑顿顿:“甚时候说?”
屈方宁格格笑,嘴唇翘翘,示意要吻。御剑俯身亲上去,听见他口唇间发出含糊几个音:“生不出来,你别想……”又不要他亲,回到他怀里,细不可闻地咕哝道:“不是不愿意。是生不……出来。”最后两个字动动口型,完全睡熟。
这不是不愿意五个字,细如蚊蚋,却可比九天雷霆之效。御剑全身道热流酥入骨髓,相比之下,连炭火都算不得什。又看他许久,才抱到床上去。
巫木旗前日偷偷藏壶绿酒,正在偏帐哼着小曲烧卤菜,准备大快朵颐。听见军靴动,探头看大惊:“将军,这晚去哪?”
御剑目光冷漠,手中马鞭啪
屈方宁完全不理会他苦心,个人在那里哀怨:“什本事呀!是狗啃陀螺,没地方下嘴!”
御剑差点给他笑死:“还有人这说自己!”拧着他下巴仔细打量,“这什品种,长得倒是人模狗样!”
屈方宁这才醒悟过来,使劲铆他两下:“你还跟狗亲嘴!还跟狗睡觉呢!”
御剑笑得不行,在他头顶亲两口:“看这春日营真该整治整治!们宁宁才去天,学这口油腔滑调!”
屈方宁又不答应,扭糖儿似闹腾半天,总算磨着御剑给他说起驭军之道来。这纯理论艰深无比,十成里成也不懂得,会儿就打起盹来。御剑最爱他这个迷迷糊糊样子,故意在他耳边哄着:“屈队长收服人心不是很有手,怎还找要起办法来?鄙军这几个不成气候东西,未必比你那些亡命之徒还难治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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