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眼眶热,抵挡手顿时失力气。御剑欺身而上,迫不及待地与他摩擦下体,手探入他后庭,喘着粗气道:“你知不知道老子多想插你?每次看着你又忍住,连口*都舍不得你做,他妈,老子快被你搞疯。”咬着他喉结,嘶哑道:“你他妈要是女人,老子每天要干你千次,干得你下面透湿,天到晚合不拢腿,肚子里全是老子精液……干到你怀孕,肚子这大……走都走不动。”
屈方宁上衣被他掀到胸口,听着他这荒唐露骨之极言语,面红耳赤,腰却彻底软。御剑满带酒气唇在他头脸上胡乱亲吻,扯两下他皮带没扯动,没耐心,嚓声,将他马裤直接扯烂。又指自己军服,命道:“脱。”
屈方宁给他打扰着,好不容易将他皮带扯松,铜扣解开。御剑胯下那物早已剑拔弩张,茎头片滑腻汁水,浸得白色亵裤上小块都湿透。屈方宁见他坐起来,不解其意,也随之坐起。御剑背靠狼头椅扶手,将他放在膝上,手揽过他臀部大腿,另手却不容抗拒地把他按到胯下。
他只得张嘴,含住面前紫红饱胀之物。这次男人气味比之前浓烈得多,进入口中,只觉阵腥膻,又有些杏仁般
御剑笑骂道:“有什用?酒都不会喝!”自己喝尽碗中残酒,笑道:“老子替你喝!”
屈方宁呛得满眼泪花,却看得分明,他就唇之处,就是自己喝过地方。御剑随手抛酒碗,见他脸颊通红地仰着脸,落在他肩上手动:“看干什?”
屈方宁摇摇头,低声道:“送您回去吧?”
御剑眯眼打量他片刻,似在考虑。屈方宁寻隙起身,扶起他高大身躯。车宝赤勾脚,把屈方宁夹住:“不行,你不准走!来,给红伯跳个舞,红伯给你讲,你爹以前……”
御剑雷霆万钧地脚蹬过去:“别欺负老子小孩!滚!”
车宝赤狂叫滚开,笑得不成模样。巫木旗枕在他肚子上,打起呼噜。
屈方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踉踉跄跄御剑扶到帐前。侍卫皆在宴饮,山上漆黑团。刚进主帐,身上沉,已被御剑仰面压在地上。慌乱之中,只叫声“将军”,嘴唇就被狠狠堵上,狂热地吸吮起来。只觉御剑气息滚烫,混杂浓浓酒气,动作比平时粗,bao得多,吻得他嘴唇红肿,几乎背过气去。
他背心硌着异物,又怕侍卫前来窥视,急道:“别在这里,等下……”御剑根本不听他开口,着迷地在他脸上闻着气味,舌头不住舔他面颊嘴唇,坚硬下体也交合般下下顶着他。屈方宁使劲推他胸膛,挣扎道:“你喝多!”
御剑动作忽止,赤红眼睛牢牢盯住他,自言自语道:“?喝多?”笑摇摇头,“不可能。认得你,知道你是谁。”
屈方宁无措地抵着他,听他低沉声音个字个字地发出:“你是屈方宁。爱徒,小孩子,春日营队长,……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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