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被他按在肩上,无处躲闪,嘴硬道:“……还没答应呢。”
御剑在他唇前低声道:“嗯,等着你。”
屈方宁靠在他怀里,睫毛发抖。只觉眼皮上暖,样粗糙温热物事贴上来。
他心头阵狂跳,居然有些失望。睁开眼睛,见御
御剑道:“怎?不乐意?”坐在床边,向他道:“过来。”拍拍床沿。
他今天穿身雪白绸衫,袖口挽几挽,露出肌肉虬结强壮手臂;经过刚刚番剧烈活动,领口敞开,健壮古铜色胸膛览无余,细密汗珠隐约可见。屈方宁看他眼,顿时就害臊,磨磨蹭蹭道:“干什?”
御剑掀开面具,道:“有话跟你说。”
屈方宁见帐门大敞,慢吞吞地挨过去。御剑把将他按在大腿上:“刚才看看呆,是不是?”
屈方宁立刻挣扎起来:“谁、谁看你!看是……贺大哥。”
,低叹声,便要收枪认输。
只听御剑开口道:“继续。”
贺真不得索解,机械地舞动枪花,伪装抢攻之势。但见眼前红光大盛,御剑手中长枪连击,笼罩得片空地密不透风。道枪影矫若游龙,竟似活般。
御剑腰力惊人,百余斤杆大枪,使得大开大放,枪意中包含极度残忍、凝重,却又吐露出无限轻灵、柔和。贺真举步进身,银枪急速外撑,只求抵挡时。眼前红光明昧,处处皆是枪,又处处无枪,时满心空茫。
外围观战之人,只见场中银花朵朵,赤焰盛放,只道斗得煞是紧迫,均捏把冷汗。越到后来,御剑手中流火红芒越盛,舞动时竟带风雷之声。站得近人,只觉热浪袭人,纷纷解衣扇风。
御剑目光带笑,道:“原来不是看。不高兴,怎办?”
屈方宁被他浓烈极热气息笼罩在怀里,腰又控制不住地软半,抵抗道:“不知道!”
御剑手在他背上抚摸着,闻言低下头来,挺直鼻梁碰碰他鼻尖:“安慰下。”
他这低头,两人嘴唇近得只剩半寸。屈方宁吃惊,向帐门瞥眼。
御剑哑声道:“看不到。”鼻尖又碰他下。
屈方宁站得最近,见御剑身法如风,步法森严,长枪步步紧逼,招招全是攻势,却又密不透风,毫无破绽。他眼力远胜常人,早看出贺真已然抵挡不住,若当真以武力论,前三招已经输。心中暗自想:“若是与他相斗,能撑到第几招?”念至此,热风之下,犹自冷汗爬满身。
眼见银花渐有被烈火吞噬之势,声尖锐铮鸣,两把长枪齐齐飞向高空。御剑举手抄,将银枪横握在手,随手交予贺真。
昭云儿怪道:“天叔,你为什不比?”
御剑道:“贺将军枪法高明,胜负留待日后再分。”手中流火向屈方宁抛,回寝帐去。
屈方宁与贺真交换个眼色,捧枪跟上。见他正在斟茶,踮脚将流火挂回原位,小声道:“就会支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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