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柳狐悠然道:“南朝有趣事,名唤‘采青’。将军也是个趣人,可否与在下试?”
但见断崖上,两名士兵齐伸臂,将昭云儿向下推去。众人惊呼声中,却见她身子坠落数丈,便不再下落。崖口垂下条长逾五丈绳索,将她紧紧缚在半空。山风将绳索吹得晃晃荡荡,昭云儿身子也随之摇摆不定。
柳狐指道:“听说这绳索是天蚕丝所制,坚韧无比,刀剑不入。在下时手痒,将之拆成单股,不知韧性如何。御剑将军,咱们以三箭为限,谁能射断绳索,便算谁赢。唉,以贵城郡主之尊,竟要委身为‘青’,实在唐突佳人,抱歉抱歉。”
众人见那绳索拉得笔直,偶有吱呀之声,莫说射箭,多挂得阵,恐怕也会断裂。时怒骂之声四起,都是痛斥老狐狸卑鄙无
阳光下,人人瞧得清楚,那是顶淡粉色小斗篷。
巫木旗惊叫道:“小郡主!”
柳狐笑声也随之响起:“不晚不晚,简直再合适也没有。”
御剑伸手,将那件斗篷挑在枪尖,缓缓道:“家小女孩儿在将军府上作客,年幼不知礼数,还请将军见谅。”
柳狐谦让道:“将军不必多礼,雅尔都城这位郡主活泼率性,敢作敢为,正是名门之后典范。与郡主交往之日虽浅,却已把她当成位亲密小友。”
甲,铜水浇朵花儿便不会!”
此言出,太治等纷纷笑赞道:“果然如此!”
贺真手上顿,看向他道:“然而南人十六年心血耗尽,制得如斯华美衣装,还不是遥寄千里,来为将军做贺礼?”
御剑笑声,道:“正是。件衣服,纵有鸾翔凤集之美,倘若没力气保护自己,迟早便是别人嫁衣!”
话音落,崖壁另面便有人遥遥笑道:
此时东面条横逸斜出、状如鹰嘴百尺断崖上,赫然出现几名身着银灰铠甲毕罗士兵,推搡名少女,站到断口之上。
那少女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,眼睛哭得通红,正是昭云儿。
御剑瞥眼,冷笑声,道:“柳狐将军待客之道,别开生面,当真令人感动。”
柳狐嘿嘿笑,道:“本将心向明月,只是国事当前,不得不冒犯这位小友,心中很是不舍。再说,这忍痛割爱手段,御剑将军如称第二,哪个敢居第?”
名毕罗士兵取下昭云儿口塞,昭云儿只哭叫两声:“天叔!”声音便被堵住。
“御剑将军号曰鬼王,不想对人间女红之术,竟颇有心得。在下有件不成体统衣服,请将军品评品评如何?”
这声音腔调温和冲正,音色并不华美,但话语中饱含蛊惑劝诱之意,教人听便觉得说不出慵懒舒服,情不自禁地便想听从。
御剑听到这声音,却不禁皱皱眉,漠然道:“柳老狐狸,你此时才到,未免有些晚。”
时其蓝诸将议论纷纷,贺真凝眉道:“是毕罗‘智将’柳狐将军?”
忽然间,崖顶物飘飘荡荡地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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