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亭郁怔怔,道:“是、是。是不是……有甚不妥?”
他是第次出使,这改制别国庆典事情是否符合规制,也不十分清楚,心中忐忑不已。
御剑注视他,道:“不。兰后和鱼丽都夸你能干呢。”
虽看不见他神情,但面具下那双眼睛,确有着赞赏鼓励之意。
小亭郁只觉心中发热,声音也哑起来,只说声“是!”便再也说不出话。
昭云儿眼睛刚刚哭过,红肿还没消,此刻忍不住又流下泪来。
她哭道:“天叔,你从小是最疼,小时候不喜欢穿鞋子,总是光着脚到处跑,扎许多次也不改。有天看到个小女孩儿,非常骄傲。她是南朝那个将军纪伯昭孙女儿,穿着双漂漂亮亮缎子鞋,跟你说想要,你就破那座城,给拿来。你这爱惜,现在却叫去当……当别人女奴!”
她哭得张脸都皱起来,甚任性刁蛮,点儿也没有。贺真和小亭郁都忍不住要笑,连御剑都似乎晃动下。
屈方宁五指紧紧扣着扶手,勉强站起,低声道:“小人可自行起身,不敢偏劳郡主。”
昭云儿如蒙大赦,立刻步也不走,眼巴巴地看着御剑。
身,缓缓道:“‘昔时人已没,今日水犹寒。’观此剑气势萧然,千载之下犹带悲决之意,想来应是燕丹名剑‘易水寒’。小兄弟,说得可对?”
屈方宁怔怔道:“这把剑不是。贺大人说得对不对,也……不明白。”
贺真笑道:“那真是可惜。”将短剑与崩落几颗宝石包包,放在他怀里。
小亭郁心中大大地不悦,想:“这个人刚刚还想杀方宁,现在却又笑嘻嘻地来跟他说话。脸皮之厚,简直闻所未闻。”
屈方宁似乎也将适才生死线完全忘,道声谢,便要站起。只是胸口疼痛,时失力,挣扎几下,竟没能站起来。
御剑又向屈方宁怀中指,道:“此剑寒气太重,于你伤势不利,不可再带在身上。”
屈方宁实在跪不下去,只得躬身道:“多谢将军。”
昭云儿大着胆子去挽御剑手臂,那狐狸立刻吱吱地尖叫起来,只好自己在边沮丧。
贺真则
贺真笑道:“主人都放过她,将军就饶郡主罢!”
小亭郁立刻也道:“将军,也要带他回去。”
御剑方道:“那就暂且记下。”转身,向小亭郁走过来。
小亭郁只觉阵迫力向自己沉沉压来,情不自禁地就想后退。却见他伸手,提起那只小狐狸。那狐狸在他宽大手掌里滚成团,浑身瑟缩,显得更小。
御剑道:“给兰后送回去。”又询道:“占星天灯是你改制?”
御剑忽道:
“昭云儿,还不去扶你主人起来?”
这句话出,庭院中顿时静悄悄。
昭云儿颤声道:“天……天叔,你让叫他主人?”
御剑语气肃然,道:“自己立下诺言,怎能反悔?快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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