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几率不低，最起码可以跟注。”
尹寒由衷感到折服，摆弄着那几张牌，感慨，“程先生不愧是康奈尔
高材生。
让
个艺术生做这种算数题，实在不人道。”
程景森淡笑，指节扣着桌面，“那就
尹寒自认不是同理心泛滥人，可是当这个英俊迷人男人坐在他对面，他却禁不住反复地想，这样颗强大冷静又游刃有余心是爬过多少黑暗泥沼换来？他不知道答案，他只是隐隐觉得心痛。
尹寒原本坐在对桌，这时干脆拉开把椅子坐到
男人身旁位置。
他既然主动说学不好就罚，程景森也不拒绝，重新摸出两张牌给他，那是张10和张J。
男人开始出题。
“现在你所有两张牌是10和Jake，公牌已知三张是Queen、King和3。
他。
差不多有二十天时间，他们同在个屋檐下，除偶尔亲吻拥抱大都是由程景森发起，尹寒不拒绝也不回应，此外没有进步亲密举动。
程景森似乎洞悉到什
，他问，“小寒，你是不是可怜？觉得无父无母，被程琅拿出去做交易，又被程齐三番五次设计，所以开始心生同情？”尹寒竟然非常淡定，少见地展露出点顽劣学生样子，勾着笑说，“自己不也无父无母，大仇至今未报，还委身给其中个仇人成天被操，哪里有资格同情你。”
他越是玩世不恭，越是显得话糙而情真。
这世上有很多种爱，但爱成他们这样笔烂账，实在罕见。
鉴于在下注上表现得雄心勃勃，你猜测可能拥有78910其中张，和个King。
那还未翻开最后两张公牌最起码要是什，你才能赢？”少年咬着下唇，想会，犹豫道，“比大小有困难，连成同花顺更有赢面？”程景森点头首肯，继续问，“现在们来算概率，扑克牌共有十三种数字，要连成同花顺只能是9或者A，这个从公牌被翻出来概率是多少？”尹寒愣很久，说，“不知道。”
程景森低叹，“十三种牌面里面不论花色，只挑两个数字，而且任意张就成同花，不就是2/13？如果两张都要从公牌翻出，那概率又是多少？”尹寒愣更久，最后还是摇头。
程景森仿佛料到他无解，脱口而出，“公式是1-（11x11）/（13x13），答案是0.284。
也就是接近30%几率你能赢。
他们做仇人却恨不彻底，做爱侣又心存芥蒂，做金主和情人不慎假戏成真，就连现在做师生也有人心猿意马。
他们之间结局仿佛已被写定，进退两难二人却躲在过程里偏安隅。
程景森扶着头笑，另只手伸到桌边去拿烟，尹寒却摁住他手，说，“老师再给讲讲，讲不好就惩罚吧。”
尽管尹寒嘴上否认同情程景森。
但他知道程景森其实说得不错，他和程齐只聊小时，却从侧面得悉不少程景森曾经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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