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次摊牌以后,尹寒直没有主动过。
程景森也不曾勉强
第局他输以后,程景森评价,“你太喜怒形于色。”
于是尹寒决定在表情和身体语言上多加收敛。
第二局又输以后,程景森评价,“小动作没改,拿到好牌就眨眼。”
这下尹寒连眼睛也撑住不敢再动。
第三局再输以后,程景森叹气,“小寒,你这样不行。
对方教得很好,他却几乎学不进去。
程景森从德州扑克最基础理论知识入手给他讲解,他只是盯着男人手或者脸频频走神。
——以前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如此肤浅人。
程景森穿着衬衣和休闲裤坐在餐桌边洗牌切牌,尹寒第次距离看他展示这些技巧,先是被他流利手速所吸引,进而又被他浑然气势给镇住。
他耳中回响着程景森讲解玩牌规则,其实个字都没进入脑子。
很可能再次找上你,来给你些甜头,二来想从你这里听到有价值消息。
比如你牌技,以及在牌桌上习惯。
相信后者并不重要,在赌场做这多年,不是非要从你这里得到线索。”
换言之,尹寒能不能玩牌,很可能是决定事态发展极为关键步。
尹寒解程景森,尽管他说来轻描淡写,但提出要自己学牌,这件事背后牵扯就不小。
德州扑克精于计算,最起码你要算算概率再下注。”
尹寒看着自己面前已经有大半筹码去程景森那边,也很无奈,有点自,bao自弃地揉头,“程先生,恐怕还是换个人教比较好。”
程景森蹙眉,“讲解得不够清楚吗?”尹寒将手里把玩几枚筹码扔在桌上,突然起身走过去,“你讲得很好。
是这个学生太糟糕,总想对老师做些不检点事。”
两个人之间静静。
程景森看出他心神游离,发两张牌后,将手牌扣在桌上,问他,“累吗?”尹寒心想这不是累不累问题,而是你这样坐在面前,根本无心向学。
但如此僭越话他说不出口,虚应着,“不累,听着。”
程景森也不戳穿他,问,“德州扑克规则是什?”尹寒脑子到底还是好用,把程景森刚才讲过有关手牌公牌,还有怎盲注下注等等细则,凭着知半解听课状态,勉强交代过去。
程景森也不追究他刚才走神,说,“你既然知道怎玩,们实际操作次。”
尹寒终于有点兴趣,他喜欢这种和程景森较量感觉,点头应好。
也许是程景森嗅到某种危险气息——程齐可能使诈让他上不赌桌,最后被迫替换上尹寒,或者是什别原因。
总之,尹寒知道自己没有退路。
他揉下脸,手再放下时,原本掩藏在眼神里闪躲都不见,说,“好,今晚就开始跟你学。”-
学牌这件事未必很难,但跟着程景森学牌却不容易。
尹寒发现自己大大低估拜师程景森难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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