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
“身高没长够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*
下午三点。
“……”
“你说福利院那会儿
事？”谈秦目瞪口呆地眨
眨眼，掰起手指,“你等
下，
理理，那得是……十七、十八、十九年前？！”
“卧槽周隽，十九年前人家在福利院给个星球杯你记到现在？这就是你他妈高中共三级连跳两级，十五岁直接保送清华原因？！”
周隽点点头：“可能吧。”
谈秦懵得脑子都转不动，消化会儿周隽话里信息量，忽然想到什
：“等会儿，该不会当初人家给星球杯，却没给你,所以你才直耿耿于怀吧？”
“怎个不样法？”
周隽打量谈秦几秒：“你真不记得她。”
谈秦愣；“什叫不记得她？应该记得她什？”
“人家当初给过你个星球杯。”
“……”
办公室里,谈秦透过调成单向透光玻璃墙朝外望眼，瞄到片衣角从走廊拐角小心翼翼遛过去。
“嚯，人真在办公室？”谈秦转回头看周隽,“这你怎算到，诸葛亮听都说声佩服。”
周隽避开拆完线伤口脱掉西装外套,在办公椅坐下：“冯鸣说她没去吃饭。”
谈秦愣笑：“冯秘告诉你这个是看你可以抓住机会关心下人家,给她减点活吧？你这唱哪出反调？”
周隽掀掀眼皮：“没看人家躲？”
八楼会议室，森代月度经营回顾会。
继周隽到任第二天那场乌烟瘴气经营分析会之后，时隔个月第二场高层会议已经是截然不同气象。
孟疏雨坐在周隽身边，听财务部长在台上汇报着森代九月份经营状况，从零售、工程、出口销售回款到签单额，再到经营利润率，所有数据几乎呈直线上升式增长。
费效比、成本
周隽面无表情地看他会儿，忽然笑。
“周隽你不是吧……个星球杯你怀恨在心十九年啊？”谈秦毛骨悚然地摸摸胳膊，“不对，那你当年输给，现在把招进森代，不怕在人小姑娘面前又被比下去？”
周隽摇头：“现在不会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你这些年落后。”
谈秦自认挺聪明人，干这多年猎头也算见多识广,到周隽这儿却总觉得自己跟那东北傻狍子似。
“星什杯？是知道那种勺勺舀着吃,裹着巧克力酱饼干粒？”
“不然？”
“神经！那不小时候零食吗？都多少年没吃那玩意儿,出福利院就没见过吧？”
“嗯。”
这个谈秦当然看出来。
上周六从南淮离开时候,孟疏雨又是推托周隽送她，又是不肯和周隽起坐后座。还有今早周隽拆线，她也没到场。
看起来好像是周隽那天撩狠，把人吓着。
“不是……人家躲你，你松松节奏往后撤撤是有道理,但没必要把话说这绝吧？”谈秦脸稀奇表情。
“她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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