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施不想打扰宋尧，拿起手机到
门外：“喂？”
“宋科长，这
晚打扰你，怪不好意思
，”王明说，“
们这边正在捣
个卖*窝点，遇到个难啃骨头，你看能不能过来帮着看看？”
“宋科长他生病，”翁施压着声音，往屋里瞄眼，“是宋老师徒弟，你们要是信得过，现在过去吧。”
他知道宋尧脾性，宋尧对帮忙请求向来者不拒，别说是发烧，就算断条腿他也会蹦过去。
“那太好！宋科长徒弟们当然相信！”王明非常感激，“小老师，那太感谢你，把材料先发你，你路上看看。”
米长跑跑不下来吗？
宋科长小算盘打叮当响，每天到办公室就准点表演弱柳扶风，还没进屋呢就开始咳嗽，翁施保准在三秒内冲出来：“宋老师，你今天好些吗？怎还咳呢？”
“不碍事，咳咳咳……没事。”宋尧捂着嘴咳嗽，戏瘾上来还装模作样地看眼手掌心，“没血，死不，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去给你接热水，”翁施扶着宋尧在沙发上坐下，“你先歇会儿。”
路过小丽翻个白眼：“三十岁人还要二十岁给你换尿布，宋科长，你可真不害臊！”
“你懂什，”宋尧得意洋洋地翘起脚，“就当提前养老。”
不过在物证科这地儿想养老忒不现实，前些日子新阳发生起灭门惨案，翁施和宋尧两个人忙连轴转，合眼功夫都没有。
宋尧感冒本来就没好全乎，这折腾是真病，烧到将近三十九度。
又是个加班到凌晨点多深夜，宋尧在休息间行军床上睡着，翁施给他盖上毯子，打开屋里排风系统，摸摸宋科长额头，还烫着呢。
宋尧手机恰巧这时候响，来电显示是“东区-王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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