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魂儿呢?”宋尧回。
“你会儿把小马扎带进来,”翁施喊道,“别落下!”
“你现在敢使唤是吧?”宋尧冷哼声,“你对尊敬爱戴呢!”
翁施嚷嚷:“设置成仅自己可见!”
宋尧笑着低骂声。
“再说,天塌下来有米八几撑着呢,”宋科长正经不几秒钟又开始撩闲,“你矮不隆咚压不着,瞎操什心。”
翁施昨晚上刷肖义宁快抖,宁王殿下最新条语录说“全体宝宝——听好!你永远不要因为Alpha句话而感动,你感动给他们伤害你机会”。
——果然不该瞎感动,给宋科长伤害机会。
翁施很受伤,瘪着嘴反驳:“米七八,和米八差不多。”
“行,你米八,”宋尧打个哈欠,翘着脚说,“欠那两厘米设置成仅自己可见。”
。”
翁施愣:“啊?”
“要真有那天,你不会‘怕都怕死’,你能撑下来,你不仅能撑住,你还可以救很多人。”
翁施下意识摇头:“不行,做不到。”
说完他又惭愧地垂下头,他不是宋科长和尚队长那样出色人,他恐怕承担不起如此重责任。
天气渐渐转凉,金秋十月刚到当口儿,宋科长光荣病倒。
宋科长对外宣称是加班严重导致免疫力下降,实际上是因为装逼过度——翁施有次无意中感慨句“宋老师,你手臂肌肉真好看”,于是宋科长每天早上晨跑都穿着露胳膊运动背心,天儿冷还是这穿,出汗被风吹,当天晚上就喷嚏鼻涕齐上阵。
这下可急坏翁施,他跑前跑后地照顾宋尧,打水做饭递药,宋尧上厕所他都恨不能跟进去把尿。
其实就是个小小伤风感冒,哪至于这严重,但宋科长不要脸惯,觉着被人照顾感觉也挺好,加上警运会眼瞅着就要到,还有比“生病”更好借口来掩盖万
宋科长嘴太欠儿,翁施不乐意,“倏”地站起身。
阳光猛然洒脸,宋尧半眯着眼:“干嘛?”
“写复盘报告去。”翁施说完就噔噔噔跑。
宋科长这可恶,才不给他遮太阳!
才跑进屋,翁施身子歪,从门里伸出脑袋,嚎道:“宋老师!”
“你做得到,”宋尧歪头看着他,“你不是警察吗?”
翁施呼吸滞,从宋科长认真双眼中看到坚定信任,心脏像落入汪泉水,水流将他温柔地包裹。
“是警察,”翁施先是小声嘀咕遍,这遍说给自己听,然后又对着宋尧重复遍,“是警察。”
如果说尚队长是高高挂在天上颗启明星,为翁施迷茫少年时代遥遥指引个模糊方向,那宋科长就是路边盏又盏引路灯,把翁施脚下每步都照得清清楚楚、踏踏实实。
“宋老师,”翁施很感动,双眸微闪,对着宋尧诉衷情,“你真可靠,会直尊敬你、爱戴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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