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啦。”丁俪回过头,眼中竟有笑意,“宝宝终于肯为别人考虑,很开心——忙过这阵儿,反正奚山也不用朝九晚五按时打卡工作,你休息时候找个假期,带他回北京给老池介绍下。”
“哎?!”池念还没反应过来,丁俪已经把门关。
他这是……
做好鏖战多年心理建设,结果毫无防备地赢得胜利?
选情景,没有预料那难。
丁俪看出他犹豫:“是不肯原谅爸爸妈妈?”
“妈,不是非要……真情况特殊。你今天和奚哥聊,他家里……”池念喉头艰难地动,“阿姨今年过年回青海,不在重庆。他朋友们,大都会跟自己父母在起,至于其他亲人,奚哥都没怎来往,这事儿挺复杂。”
丁俪黯然地说:“知道你意思。”
但池念坚持把话挑明:“如果也跟你回北京去,自己热热闹闹地过年,把他个人留在重庆……每年就个春节,他平时已经够孤单。”
如果也不在,那栋房子,奚山孤零零地待着,和只猫条狗为伴吗?
此前十来天,这种滋味池念已经尝过,说难受,也不算太痛苦。可当新年钟声响起时,他想起12月31日最后刻那个吻——
除却巫山不是云,奚山不在,其他再怎圆满团聚都没意义。
“好。”丁俪整理下凌乱鬓角,推门下车。
“妈。”池念喊住她,语无伦次地说,“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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