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”白知景来劲儿,久违地做起打油诗,“生是胡同人,死是胡同魂,要问胡同是什,胡同里都是人上人!”
应许很配合地叫好。
白知景乐得眼睛弯弯。
什路人不路人,白知景不懂这些,也不想弄懂。他只知道只要应许陪在他身边、他陪在应许身边,那他和应许就是路人。
方肆说应许现在资源还比不上他,所以应许就要被他压头。
“真!”白知景屁股往前挪挪,两只手紧紧扒着车垫,神神秘秘地说,“大宝给分析过,咱这种老胡同阴气重,很多怨鬼路过就不愿意离开,而且咱们俩都是Alpha,身上阳气足,万要是被鬼看上,要把们俩叼走,那可怎办呐!”
应许没好气地瞥他眼:“放心,有在这儿,你不会有事。”
白知景感动:“就知道你会保护,你放心,要真是遇上吸阳气鬼,肯定不会扔下你个人跑路。”
“倒不是这个意思,”应许说,“就你这激素水平,信息素忽高忽低,吸阳气鬼看不上你这种中气不足。”
“操!”白知景撇撇嘴,悻悻道,“你这天不说风凉话就难受还是怎着?”
,白知景还记得爷常听那出戏是怎唱。
“景儿,”应许笑笑说,“怪不得爷疼你,比疼还疼你。”
“啊?”白知景没明白应许突然说这个干嘛,挠挠脑袋,又挺自豪地笑两声,“那可不?像这机灵又可爱,爷不疼疼谁?”
应许轻声叹息道:“是啊,不疼你疼谁。”
白知景听这话就开始得瑟,小腿晃个不停,嘴里哼着小曲儿更大声。
白知景相信应许,他知道应许定能赶上去,应许总有天会成为很
应许失笑出声。
这来二去,白知景心里那点儿对女鬼恐惧立即就烟消云散,坐在后座故意拿脚尖拖着地面,给应许推车增加阻力。
应许贯是纵容他,也就这随他闹。白知景自己折腾会儿就消停,看看天上月亮,又看看路边垃圾桶,脑子里忽然想起方肆那句话——“你和应许本来就不是路人”。
“胡说八道,”白知景轻哼声,“和你怎就不是路人,们走这不就是同条路吗?胡同路呗!”
应许被“胡同路”这三个字逗乐,点头说:“很有哲理,有深度,有内涵。”
这回应许听很认真,想着明天把爷收音机带到医院,给爷放他最喜欢那首越剧-
胡同口路灯坏,应许看不太清路,骑着车怕碾着墙根窝着野猫野狗,于是下来推着车走。
白知景赖在后座不肯下来,硬要应许推着他。
胡同里都是穿堂风,凉飕飕,白知景冻个激灵,警惕地扭头往四周看几眼,压着嗓子问应许:“怎觉着这风阴飕飕,胡同里不会是有女鬼吧?”
应许立即往他脑袋上拍巴掌:“别瞎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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