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许轻笑出声:“都没有哭,你也总是能发现在难受,奇不奇怪?”
白知景愣两秒,眼眶又是酸,双臂环着应许脑袋:“那是挺奇怪,你难受时候都是在哭,替你把眼泪流。”
“嗯,”应许说,“谢谢你。”
白知景抱着应许脑袋,在他头顶心“吧唧”亲响响亮亮口:“不客气!”
“以后
“重要多。”应许亲亲白知景鼻尖。
“靠!你别亲!”白知景脑袋都大,应许这反应就是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他,他朝应许竖个中指,烦躁得很,“别以为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啊!”
“好聪明。”应许赞扬道。
白知景简直烦透,在应许肩上推搡下:“滚滚滚”
他挣扎着要从应许身上下去,应许却托着白知景屁股,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书桌上,身子挤进白知景两腿之间,俯身抱住白知景。
双眼:“跑?”
樊杜娟十五岁那年和个汽修工私奔,顺带偷走应锋两千块钱,两年后那个汽修工吸d过量死,她辗转又跟秦国强,再后来事白知景也知道差不多。
应锋殉职时候樊杜娟没出现,应许家最难时候樊杜娟没出现,应许十四岁那年樊杜娟带着秦国强出现,说应锋当年承诺要资助她到成年,她来讨要十五岁到十八岁这三年生活费,共要十万。
接着就是次次上门要钱,白知景那时候十岁,拿着根晾衣杆杵在院门口嚷嚷说要报警,他也确实报几次警,但都没什用,秦国强实际上没干什出格事儿,以寻衅名头进看守所蹲两个晚上就出来。
真正出事那天是个周六,白知景缠着应许要吃冰棍儿,秦国强带着群混子突然找上门,说不给钱就要抱走应英姿。好在胡同里街坊帮忙,否则英姿就真被带走。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,应许护着应英姿就顾不上爷,爷旧疾缠身,那次腿上挨几铁棍,之后就再没站起来过。
“干嘛干嘛,”白知景不乐意地撅着嘴,嘟囔说,“别套近乎,正不爽着呢!”
“景儿,”应许深深吸口气,近乎痴迷地汲取着白知景信息素气味,“景儿。”
应许鼻尖抵着白知景肩窝,说话时候喷出热气打在白知景侧颈,白知景不由得腰眼麻,连带着声音也软几分:“干嘛呀?”
“奇怪。”应许轻声说。
“什奇怪啊,”白知景两条腿缠上应许劲瘦腰,拿脚踝在应许尾骨位置蹭蹭,“你才奇怪。”
“白眼狼!”白知景血气上涌,气得脸都憋红,“操他们大爷!”
“不许骂脏话。”应许捏着他鼻子。
这都什时候,应许还顾着管他呢,白知景拍开应许手,愤愤地说:“报警!告他们敲诈!你怕他们干嘛啊?就不给他们钱,不能纵着!”
应许垂下眼帘:“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。”
“什事啊?”白知景气得直掐应许胳膊,“能比钱还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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