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四娘立刻拉住他
手，大声道：“你绝不能走！”
萧十
郎冷冷道：“
要走时候，绝没有人能留得住。”
突听人道：“但定要留住你。”
语声很斯文，也很平静，却带着说不出冷漠之意。
话声中，个人慢慢地自黑暗中走
出来，苍白脸，明亮眼睛，步履很安详，态度很斯文，看来就像是个书生。只不过他腰畔却悬着柄剑，长剑！
他虽然在笑，但目中却连丝笑意都没有。
风四娘面色突又变，盯着萧十郎脸，探问着道：“你突然问起这些事，为是什
？”
萧十郎淡淡道：“没有什。”
他表面看来虽然很平静，但眉目间已露出杀气。
这并没有逃过风四娘眼睛。
萧十郎沉吟着，道：“他武功真深不可测？”
风四娘叹口气，道：“不说别，只说那份轻功，已没有人能比得上。”
萧十郎突然笑笑，道：“难道连也不是他敌手？”
风四娘凝注着他，缓缓道：“这就很难说！”
萧十郎道：“有什难说？”
脸色也变，火气似乎已将发作，但瞬即又嫣然笑道：“就算他看不上好，反正今天你无论说什，都不生气。”
她不让萧十郎说话，接着又道：“江湖中有关他传说也很多，有人说，他又瞎又麻又丑，是以不敢见人，也有人说他长得和楚霸王很像，是条腰大十围、满脸胡子大汉。”
萧十郎道：“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很好看？”
风四娘笑道：“他若是真很好看，又怎会不敢见人？”
萧十郎悠悠道：“那也许是因为他生得很矮小，生怕别人瞧不起他。”
剑鞘是漆黑色，在昏灯下闪
她立刻又追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想去找他拼命？”
风四娘目光似乎也不肯离开他脸，字字道：“那只因你想死！”
她很快地接着道：“也许你认为只有‘死’才能解决你痛苦，是？”
萧十郎面上肌肉突然抽紧。
他终于已无法再控制自己，霍然长身而起，道：“酒已喝够，多谢。”
风四娘道：“你武功也许不如他，可是总觉得你有股劲，别人永远学不会，也永远比不上劲。”
她笑笑，接着道：“也许那只是因为你会拼命，但个人若是真敢拼命，别人就要对你畏惧三分。”
萧十郎目光凝注远方，喃喃道：“你错，以前并没有真拼过命。”
风四娘嫣然道：“并没有要你真去拼命，只不过说你有这股劲。”
萧十郎笑道：“你又错，若是真到时候，也会真去拼命。”
风四娘眼睛睁大，盯着萧十郎道：“难道你见过他？”
萧十郎没有回答这句话，却反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又想到关外走趟？”
风四娘道：“嗯。”
萧十郎道：“这次你在关外有没有见到他？”
风四娘道：“没有，听说他已入关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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