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角肌肉不觉已在抽动着,嗄声接道:“这几点岂非都和方才那人样?”
柳永南连嘴唇都已失却血色,只是不停地擦汗。
沈璧君却摇摇头,缓缓道:“知道他绝不是萧十郎。”
彭鹏飞道:“夫人何以见得?”
沈璧君道:“萧十郎横行江湖,作恶多端,但知道他……他绝不是个坏人。”
上破洞,也不知在想什,竟未听到他话。
柳永南咳嗽两声,道:“不知他是否真是连夫人朋友?”
沈璧君这才轻叹声,道:“但愿他真是夫妻朋友,无论谁能交到这样朋友,都是幸事。”
她不说“朋友”,而说“夫妻朋友”,正是她说话分寸,因为她知道以她地位,莫说做不得错事,就连句话也说错不得。
柳永南道:“如此说来,夫人也不知道他名姓?”
彭鹏飞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愈是大*大恶之徒,别人愈是难以看出。”
沈璧君笑笑,道:“萧十郎杀人不眨眼,他若是萧十郎,两位岂非……”
她“话到嘴边留半句”,说到这里,就住嘴。
但她言下之意,彭鹏飞与柳永南自然明白得很,两人脸都红,过半晌,柳永南才勉强笑笑,道:“无论那人是否萧十郎,们总该先将连夫人护送回庄才是。”
彭鹏飞道:“不错,夫人请上轿。”
沈璧君叹道:“此人身世似有绝大隐秘,是以不肯轻易将姓名示人。”
彭鹏飞沉吟着,突然道:“以看,此人只怕是萧十郎!”
萧十郎!
柳永南苍白脸上更无丝血色,失声道:“萧十郎?怎见得他就是萧十郎?”
彭鹏飞叹道:“萧十郎虽是个杀人不眨眼恶徒,但武功之高,天下皆知,而且行踪飘忽,身世隐秘,很少有人看到过他真面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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