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鹏飞转过头,嗫嚅着问道:“连夫人可知道他是谁?”
沈璧君望着墙
两人不约而同抢攻步,刀剑齐飞,竟想乘这机会将萧十郎置之于死地,“哧”声,萧十郎肩头已被划破条血口!
彭鹏飞大喜之下,刀锋反转,横砍胸腹。
突听萧十郎大喝声,彭鹏飞与柳永南只觉股大力撞过来,手腕麻,手中刀剑也不知怎地就突然到对方手里。
但听“咯”响,刀剑俱都断成两截,又接着是“轰”声巨震,破庙墙已被撞破个大洞。
飞扬灰土中,萧十郎身形在洞外闪,就瞧不见。
萧十郎目中突然露出杀机,冷笑道:“既是如此,又何必再留下你们活口?”
他身形转,两只肉掌竟硬生生逼入刀光剑影中。
“芙蓉剑”剑法缜密,素称“滴水不漏”,此刻也不知怎地,竟被对方只肉掌抢攻进来。
柳永南出手竟在刹那间就已被封住,他大骇之下,脚下个踉跄,也不知踢到什。
只听“骨碌碌”声,只铁碗被他踢得直滚出去。
将自己保护好再说。
是以这剑法攻势只占三成,守势却有七成。
柳永南这四剑看来虽然绚丽夺目,其实却全都是虚招,为只不过是先探探对方虚实而已。
萧十郎狂笑未绝,身形根本连动都没有动。
彭鹏飞喝道:“连夫人既不认得他,你手下何必再留情?”
彭鹏飞,柳永南,望着地上被折断刀剑,只觉掌心冷汗丝丝在往外冒,身子再也动弹不得。
也不知过多久,彭鹏飞才长长叹口气,道:“好厉害!”
柳永南也长长叹口气,道:“好厉害!”
彭鹏飞擦擦汗,苦笑道:“如此高手,怎会不认得?”
柳永南也擦擦汗,道:“此人出手之快,实是平生未见。”
这只碗正是昨夜那只盛汤碗。
看到这只碗,想到昨夜碗中温情,沈璧君骤然觉得心弦阵激动,再也顾不得别,失声大呼道:“他是朋友,你们放他走吧!”
萧十郎铁掌已将刀与剑出路全都封死,他下招就是置人死命杀手,柳永南与彭鹏飞生死已只是呼吸间事。
可是,听到沈璧君这句话,萧十郎胸中也有阵热血上涌,杀机尽失,这招杀手竟是再也无法攻出!
彭鹏飞与柳永南声名也是从刀锋剑刃上搏来,与人交手经验是何等丰富,此刻怎肯让这机会平白错过?
他掌中柄金背砍山刀,重达二十七斤,刀攻出,刀风激荡,那两个抬轿青衣妇人早已吓得躲入角落中。
只见刀光与剑影交错,金背刀刚劲,恰巧弥补芙蓉剑之不足,萧十郎似已连还手之力都没有,也被迫入角落中。
彭鹏飞得势不让人,攻势更猛,沉声道:“不必再留下此人活口!”
柳永南道:“是。”
他剑法变,攻势俱出,招招都是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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