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不是说要聊聊吗?”苏星看着他眼睛,毫不含糊地直入主题,“你不是b
隐瞒恋人内疚和突然发情羞耻交织在起,更让他感到震惊混乱是,贺迟竟然是Alpha!-
房间乱不成样子,和他此时思绪有得拼。
苏星叹口气,把房间草草打扫遍。他捡几个外卖包装袋,先是把地上散落纸巾和些食物残渣扫到袋子里,再把脏床单被套和枕套全部换下来丢到水桶里,再拧条毛巾把地大概抹遍。
做完这些还是觉得乱,于是他打开衣柜,把贺迟堆得毫无章法、乱七八糟衣服全部丢到大床上,件件地重新归置。
整理完这切,时间已经接近中午。阳光透过防盗窗窗框在房间里洒下大片金色光。
腺体被咬破之后胀痛感还残留在身体上,苏星双手撑着洗脸池,看着镜子,拉下上衣拉链,扭头想要看看后颈那块皮肤,但这个姿势难度实在太大,直到脖颈上传来“咔哒”声,骨骼发出抗议,苏星才愣下,接着把头转回来。
直到此刻,他才真正有“被临时标记”这样实感,他身体里有另个人信息素。
他不知道怎去形容现在心情。他在如意区见过无数Omega,他们柔弱、毫无主见、任人凌辱,最擅长事情是迎合和讨好。而Alpha是另个极端,他们大多数人都狂妄、自大、粗鲁、自私、认为性别优势可以凌驾切。
他极度抗拒,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自己Omega身份,他小心翼翼地用个假性别生活,每走步都谨慎万分。
他打很多针,假装自己没有信息素、没有发情期,但他是真喜欢贺迟。
苏星在窗边静静站会儿,今天阳光很好,适合收拾家务,也适合收拾心情。
他想通些事之后毫不迟疑地打开房门,没想到贺迟还等在门外。
贺迟斜倚着墙,指间夹着根烟,猛地见到苏星出来,他被烟呛下,边咳嗽边手足无措地把还燃着烟扔到地上,拿脚碾两下,再迅速踢到边。
苏星皱下眉,弯腰把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袋,说:“别乱扔垃圾,在家里更不行。”
“哦,好,”贺迟像被老师训话小学生,僵硬地站在原地,舔舔干起皮嘴唇,犹豫下,还是开口说,“你……”
哈欠可以忍,喷嚏可以忍,想流鼻涕可以忍,对他来说切都能忍。唯独心动这样没法忍。
他面对贺迟会控制不住心动,会心动就会有生理反应,被压抑信息素早就叫嚣着冲破身体。
每当他们拥抱、接吻,每当贺迟对他笑,每当贺迟撑着下巴专注地看他,甚至每当他想起贺迟,这种冲动天天愈加强烈。
他预想过很多种场景,要怎告诉贺迟真相,但绝没有种,是如此潦草地被戳破。
连坦诚相见这个步骤都没有,毫无准备之下就让贺迟见到他那狼狈时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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