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发情期过,他乖宝翻脸不认人,冷酷小状元又回来。
贺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梁,多此举地屈起指节,敲敲开着门,立马改口:“那个……点奶黄包和甜牛奶,快点趁热来吃。”
空气里片寂静。
苏星拿棉被把自己包严严实实,恨不得把脸也给捂上,活像个冬眠小动物,不说话也不动。
“咳咳,”贺迟咳两声,“乖,别气,快来。”
他把手机随意拿毛巾裹下,扔到边,舌尖在苏星耳廓里舔圈,用气声说:“小家伙嘴里牙还挺尖……”
苏星软软地靠在他身上,两只手紧紧圈着他背,那是个完全把自己交出来姿势。
“另张嘴咬也好紧……”
贺迟加大两根手指动作,苏星颤抖着叫他名字。
“乖……在。”
贺迟和苏星直接翘两天课。
期间,刘文分别给两个人手机打过次电话,那个时候苏星正在经历第二轮发情热。
浴缸里,他被贺迟单手抱着,从正面跨坐在贺迟身上。他浑身都是湿,连呼吸都带着潮气,意识还很不清醒,两手无力地攀着贺迟紧实肩膀,十个指尖都是诱人粉红色。
半缸温水蒸腾起袅袅水汽,苏星脸在氤氲雾气中显出几分妖冶美感。
贺迟歪着头,把手机夹在边耳朵和肩膀上,另只手轻车熟路地揉捏着苏星臀尖。
苏星现在对“乖”这个字格外敏感,前两天过天昏地暗,大多数时候都是晕沉沉,这会儿彻底清醒,发生过事情就和放电影似在他脑子里轮番闪过、循环放映,他隐约记得,贺迟说最多就是“乖”这个字。
贺迟看苏星耳根子又
贺迟受不住他这叫自己名字,边小幅度地向上顶着胯,前端摩擦着苏星小腹,边在他耳边小声安抚-
第三天清晨,苏星全身上下丝不挂,盘腿坐在床上,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乖宝,起床吃饭。”
贺迟开门拿外卖,走回屋子里,顺嘴这叫口--毕竟他这两天在床上没日没夜地都是这称呼苏星。
苏星冷冷眼扫过来,贺迟僵,感觉像被冰雨洗礼全身。
“嗯,他家没其他人,是他同桌,他在学习上帮很多,多照顾照顾是应该。”
贺迟边往那个隐秘入口里伸进去两根手指,边强作镇定地对着电话那头说。
手指打开甬道那刻,些温水晃荡着跟着挤进穴口,这种感觉太过奇妙,苏星十根手指倏地收紧,指甲深深陷进贺迟肩背肌肉里。
他喉咙里发出声难耐呜咽,贺迟眼带笑意,对着他“嘘”声,苏星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贺迟正在打电话,于是偏过头,张嘴口咬在贺迟手臂上。
“嘶--”贺迟倒吸口气,对着电话加快语速,“肯定不会误考试,这几天就先请个假,老师放心吧,肠胃炎,不是什大事儿,好,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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