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去西战区找你
时候，在路上忽然想到，那些担心和祈祷，过去这些年里，你应该体会过很多遍，可惜
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想再有这种可惜
，已经错过太长时间。”
陆赫扬拿起徽章旁戒指，戒托是他在大学期间第
次驾驶战斗机进行实战后拿到第枚奖章熔化做成，钻石是特意托林隅眠在拍卖会上拍下，十分罕见深灰蓝钻，像湖，像海，像许则眼睛。
比
“看会觉得心情好吗。”陆赫扬问。
“会。”许则笨拙地进行表达，“好看，开心。”
“嗯。”陆赫扬将只深蓝色丝绒礼盒递给他。
是那枚荣誉徽章，许则怔怔，接过来。他之前已经仔细观察过徽章无数次，早就记住它样子，但现在还是想再看看。
打开盒子，阳光透过枝叶在金色徽章上印出斑驳细碎光影，连同旁边那枚光芒闪烁戒指。
说，“玩得开心点。”
挂掉电话，陆赫扬还没有问什
，许则就此地无银三百两：“是嘉寒，说祝们玩得开心。”
“是吗。”陆赫扬要笑不笑，侧头看许则眼。
许则目视前方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车子驶出环海路后直在上坡，终于在个停车场停下。午后太阳有点大，陆赫扬带许则往条林荫小道走。工作日，周围几乎看不到人，所以步行几分钟后，许则碰碰陆赫扬手背，牵住他手。
猛然，许则想到陆赫扬昨晚说‘那个已经不够贵重’。
“之前和你提次结婚事，但你大脑好像把这两个字自动屏蔽掉。”陆赫扬慢慢地说，“有时候会希望你可以多想点，对于们之间。”
“如果去年回国没有遇到你，应该会带着十八年空白记忆继续过接下去人生，时间久，也许就不会在意，不觉得痛苦。”
“每见你次，就会好奇和遗憾次，明明知道你是特别人，可是想不起来。不断意识到如果真放弃那段记忆，损失到底会是什，所以终于决定接受治疗。”
许则觉得自己像台老旧机器，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将陆赫扬话逐字逐句地听进去，并作出理解——自己正在被明确地告知你是想要找回记忆最重要契机。
“许医生是不是真觉得们在偷情？”陆赫扬问他。
“怎会。”许则再次搬出这个又烂又万能回答。
行走途中路过好几个大大小小观景台，陆赫扬都没有要停下来意思，许则安静地跟着他走，即使这样也很高兴，只要和陆赫扬待在起就高兴。
“山上共有二十二个观景台。”陆赫扬最后带许则来到处围栏上爬满绿藤小观景台，“这里是17号观景台，听说是视野最好个。”
耳边传来连绵浪潮声与树叶沙沙响，许则迎着风望出去，看到沙滩、灯塔和遥远岛屿。阳光将海面照成波光粼粼片，海风像是有颜色，把吹拂过切都染成淡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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