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，这几天你帮
打扫过房间吗？”
“是
，每天都有打扫。”
“房间里有没有多出什
东西。”
“有，你出国没几天时候，看到书桌上多
个很厚资料袋，需要给你寄过来吗？”
车灯在迎面高悬指示牌上折射出白亮光，从陆赫扬眼底闪而过，他慢慢往后靠在椅背上，为身体找到支撑，然后回答：“不用，凌晨就到家。”
切实涌上来。他按按眼眶，承认道：“自己可能没有办法……解决。”
“没关系，把图片发给。”陆赫扬声音轻点，“来解决。”
晚上十点，陆赫扬和顾昀迟从集训宿舍出来，坐上开往机场车。今天军事总院初试结束，意味着基础训练课程暂时告段落，之后需要确定报考军种，再进行针对性训练和考试。
上车后，顾昀迟戴上耳机和眼罩休息，陆赫扬打开平板，开始看许则发给他图片。
案件记录没有问题，首都总局盖章也没有问题，但陆赫扬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，他翻到邵凭照片，那张黑白色监控视频截图，看很久，陆赫扬意识到异样所在。
他跳回第张图片，卷宗上案发时间与现场监控录像画面时间是同天，没有错。陆赫扬切回主界面，找到个文件夹，点开之前他罕见地犹豫片刻。
文件里是蒋文之前发来关于何议家资料，陆赫扬目光在行行文字上扫过，十年前大选日期、何议及其配偶名下房产所在地——
在此之前，关于给许则发信息是谁，陆赫扬能猜到，但现在这已经不是最重要。
高耸路灯在窗外呼啸而过，车子正以百码速度飞驰在去往机场高速路上。车内安静且晦暗，陆赫扬关掉平板，在维持着同个姿势坐几分钟后，他拿起手机拨通家里客厅座机。
保姆很快接通：“喂，您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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