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还有陆赫扬?他们三个关系那好,应该都在。”
许则顿下,才说:“他不在。”
“陆赫扬不在吗?”池嘉寒喝口牛奶,顺便抬头看许则,却见他表情罕见地有些不自然——很奇怪感觉。于是池嘉寒问,“你被认出来?”
“没有,戴帽子。”
池嘉寒还是觉得哪里怪怪。
如果可以,池嘉寒想臭骂许则顿,但他又比谁都清楚许则这样做是为什。何况许则这个人,也不是他骂通就会改变想法。
“然后呢,为什打架?”池嘉寒压下怒意,又问。
“要走,他们让跟个保镖打架,赢就能走。”
“你赢吗?”
“没有。”许则摇摇头,“平手。”
周三早上,许则睁眼时头脑昏沉,看眼时间,发现闹钟已经是第三次响,他立刻起床洗漱,骑车去学校。
早上食堂很冷清,其实预备校食堂贯冷清,学生们大多有保姆送饭或司机接送外出用餐,只有少数人会在食堂吃饭。
池嘉寒坐在常坐位置上,正在吃早饭,许则走过去坐到他对面。池嘉寒抬起头,愣下:“你嘴角怎?”
昨晚保镖打在脸上那拳太重,许则半边脸都有点肿,唇角淤青很明显。
“打架。”许则回答。
他很快就发现怪在哪里。
今天早上有全校例会,所有学生集中坐在操场四周观众席上听讲。高二席位上六个班排,池嘉寒在九班,和许则十班之间隔个班级。
池嘉寒只是随意朝十班看眼,却发现许则目光很专注地在随着什移动,顺着望去,是班和二班学生走过来,人很多,池嘉寒辨认不出许则是在看谁。
但他知道,对许则来说,在看谁不重要,重要是“看”这个动作,已经代表某种不寻常意味。许则从不关注预备校任何人,就算有人走到他面前踩他脚,许则也不见得会抬眼,只会安静绕过对方继续往前走。
很快,池嘉寒看见许则视线在正前方停住,并随着对方坐下动作而往下。
“不可能。”池嘉寒立即说,“唐非绎不可能会允许出现平局。”
“中途,顾昀迟他们来。”
出现意想不到名字,池嘉寒思索几秒,说:“唐非绎得罪过顾家,顾昀迟半路来打断也有可能……但感觉顾昀迟不像闲着没事找事人,他没那无聊。”
接着他随口又问:“除顾昀迟呢,还有谁?贺蔚?”
“嗯。”
“昨天才周二。”池嘉寒眉头立马皱起来,“你加比赛?”
“没有。”许则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习惯性地坐到池嘉寒对面,昨晚酒喝太多,早上起来之后精神直不太好,时没想起脸上伤,结果被池嘉寒发现。
“那为什打架?”
许则吃口面包,垂着眼:“唐非绎让去帮他喝酒。”
“这就是你说会考虑清楚?”池嘉寒气得脸色都变,“许则,你真很固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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