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不吃这套,手上再动几下,蓝山猛地软身体,话语都变味。
那天晚上蓝山被欺负得狠,柏舟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赌博有多不可取,也明白他本人有多不适合赌博。
蓝山迷迷糊糊睡过去,不忘攥着柏舟手腕,凶巴巴地叮嘱:“明天你去洗衣房。”
柏舟亲下他,说:“好。”
蓝山这才放心睡过去。
蓝山嗤之以鼻:“扯吧你。”
他示意下两人如今情况,说:“就这个姿势,要是有两百,你已经半身不遂。”
柏舟说:“但是你没有。”
蓝山说:“当然没有,非常健美喂!”
他被不轻不重摁下,身体都软半截,他没想到柏舟忽然要这样弄,倏然抓住他肩,叫道:“柏舟!”
他们间亲吻早不需要理由,蓝山停顿瞬,便仰头回应,柏舟没打算触即分,扣住蓝山后颈,这个吻便格外长。
待柏舟松开,蓝山嘴唇都有些被亲肿,他舔舔唇,发觉自己已然坐在柏舟身上,便干脆把衣服丢到边,没好气说:“你就不让去洗衣房是不是。”
柏舟说:“待会去。”
待会是多久,他没给定义,蓝山也没问,他们又吻上,唇齿纠缠着,蓝山指节搭上柏舟肩膀。
“你是不是又瘦。”分开后,蓝山轻轻捏下柏舟肩膀,皱眉说,“都能摸到骨头。”
第二日没训练,蓝山觉睡到日上三竿,终于被手机铃声吵醒。他眼都不睁地抬手乱摸,把铁块抓手里,胡乱接通,说:“喂——”
那头诡异地安静,蓝山迷瞪地又“喂”声,才低低传来声没忍住咳嗽。
咳嗽过后,潘诗干巴巴说:“喂。”
蓝山愣下,随后从尾椎路麻到头皮,他刷下坐起来,如捏着炸弹般捏着手机,整个人都僵硬。
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早、早上好。”
柏舟嗯声,动作却毫不停顿,他亲下蓝山,把单薄嘴唇彻底碰肿。
蓝山低低喘着,忍无可忍要去抓他乱动手,柏舟却单手抓住他抗议双手,别在背后。
于是蓝山又忍会儿,眼睛都忍出眼泪,终于用力挣下,有些生气地看柏舟,眼眶微微红着,很可怜地说:“不要这样!”
柏舟说:“你输赌约。”
蓝山被噎住,只能撒娇耍赖,他把脑袋蹭在柏舟肩窝上,说:“柏舟柏舟——”
“摸不到可能得有两百斤。”柏舟说。
“好家伙。”蓝山想象下那个画面,头皮发麻,身体都后撤些,说,“那可真不下嘴。”
柏舟不满他离去,搂着腰收拢过来,又捏着他后颈把人摁在鼻息间,再吻下他:“嫌弃。”
“拜托,两百多斤谁不嫌弃啊!”蓝山抗议,“如果两百斤你不嫌弃吗?”
柏舟说: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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