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情发出声尖叫,岑柏言也因为这样污言秽语而眉心紧蹙,呵斥道:“够!宣兆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?”
“岑柏言,”宣兆双手撑着桌面,缓缓站起身,“知道在说什,没有比现在更清醒时候。”
“岑情是做错,她该和巧巧道歉,巧巧要骂她要打她绝对不拦下,”岑柏言上身前倾,直视宣兆眼睛,“但这不是你这羞辱她理由,你到底想干什?”
他行为在宣兆看来就是种袒护。
岑柏言护着他自己妹妹,那呢?妹妹呢?就该任她被欺负被折辱吗?
岑柏言怔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什意思,他迅速转头问:“你和卓非凡?”
“那又怎样,”岑情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能把严明事情弄得全校皆知,让在学校里待不下去,就不能对付你?”
宣兆垂头轻轻笑。
严明事情根本不是他曝光,而是王太保,他找岑情要钱未果,气之下把严明那件事捅出去。
相反,宣兆为保护严明母子,反而直找人在压这件事,论坛上相关帖子出现个他就删个。
他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什,皱眉问:“出什事?”
岑柏言最近专心忙着换学分和转学事情,这边学校也有些必修课程需要参加期末考试,别人是复习,他是预习加自学,忙得个头两个大,无暇顾及其他事情。
岑情找到他宿舍里,和他说宣兆要找她单独聊聊,宣兆那恨她,找她能有什好事,她很害怕,想让岑柏言起去。
宣兆单独找岑情?
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些奇怪,于是岑柏言没有拒绝,便跟着起来。
如果说龚
“岑情,你还要不要脸?”岑柏言满脸不可置信,“真是小瞧你手段。”
“别话不说,解决方法就个,”宣兆反手敲敲桌面,对岑情微微笑,“现在跪下来给磕三个头认错,然后——看见对面那个酒吧吗?”
宣兆对着敞开窗户抬抬下巴,岑柏言循着看过去,宣兆今天挑选是个老城区,对面是个看就知道非法经营老酒吧,不断有肥头大耳中年男人搂着包臀裙小姐从里面出来,转而去隔壁宾馆。
“然后脱光衣服躺在门口,”宣兆嘴唇上下开合,表情和说出口话样残忍,“身上挂着这个牌子,让从里面出来男人挨个上你,也不用多,上满十个就够。”
桌上倒扣着个木牌,宣兆将牌子翻到正面,上面写着四个大字——是荡|妇。
“什事?你妹妹没有告诉你吗?”
宣兆改平时待人温和有礼,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气场。他双腿交叠,双手搭在膝头,神情冰冷且阴沉。
岑情下意识站到岑柏言背后。
“到底出什事,”岑柏言因为宣兆眼神心头痛,沉声说,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你妈妈干什事,”宣兆拿起拐棍指,“你妹妹就干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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