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还没说完,”宣兆轻轻笑,“看谁敢走。”——
剧情好重,明天还有章剧情,落地窗延后天,改为后天。
(大家放心,承诺落地窗情节定会写,只是时间实在紧张,等明天最重剧情走完就补)
“你要怎赔?”岑柏言力道很重,几乎能够听到宣兆骨骼发出咯咯声,“那爱你,什都可以给你,恨不能挖出心双手捧着送给你,你还要怎赔?嗯?宣兆?”
有血掉在宣兆睫毛上,宣兆视线变得模糊不清,片刻后,他突然从鼻腔里发出极其轻声笑。
龚叔看不下去,背过身去,重重叹息声。
宣兆狠狠撇开头,逃开岑柏言禁锢。
“岑柏言,你以为你是谁?还有外公条命,还有妈妈被关在疗养院里辈子,”血珠顺着鼻梁滑落在嘴唇之上,被宣兆轻轻舔进口中,“这些怎算?你十七年过得安安稳稳,呢?”
外公做错什,妈妈做错什,呢?又做错什?条腿谁能赔给?是你来赔吗?还是你那个健康英俊前途无量儿子!”
说完这句,他喉头紧,浑身仅剩力气像是被抽走般,连蹲在地上力气都没有,左膝阵骇人刺痛传来,“咚”声后,他单膝跪在台上。
宣兆痛苦地闷哼声,勉力咬着下唇,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身体。
整个大厅陷入片骚动,窃窃私语人有,趁乱想要做空万氏人有,向万千山岑静香投来鄙夷目光更有。
片混乱中,岑情满脸都是眼泪,操起个玻璃酒瓶,尖叫着朝宣兆冲过来——
他带着恨意眼神像把尖刀,重重插入岑柏言心口,接着又猛然拔出,“扑哧”声,带出片血肉。
“都滚!”万千山厉声冲大厅里其他人喊道,“全都给滚——!”
“不许走!”宣兆大喝声。
他左手捡起摔落在地拐棍,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。
宣兆很瘦,肩胛骨在衬衫下高高突起,身形单薄像张白纸,仿佛阵风就能让他倒下。然而,他此刻表情却极其狠厉,语气是前所未有阴冷。
“啪!”
玻璃炸裂。
头破血流疼痛没有如期到来,宣兆睁开双眼,只鲜血淋漓手臂挡在他面前。
“哥,你疯!”岑情目瞪口呆地看着岑柏言,“你还护着他,你是不是疯!”
岑柏言像是失去痛觉神经般,用满是鲜血手掌扣住宣兆下巴,硬生生地扳起他脸,逼迫宣兆和他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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