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作话里说“下午见”,然而今天下午并没有更新,
找不到?怎会找不到你?
心脏忽然阵狂跳,岑柏言深吸口气:“兆兆,不开玩笑,你先回来。”
“.”宣兆顿顿,“柏言,你知道不是爱开玩笑人。”
“什意思?”岑柏言攥着拳头,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,“宣兆,你到底在哪儿!”
“明天你爸爸宴会,你来,”宣兆如既往从容不迫,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十分不错,“你会见到。”
这个夜里,他感觉自己化身成为朵浪花,随着眼前波涛汹涌起伏着。
海水拍打礁石,夏夜风拂过海平面,潮湿空气升腾而起,宣兆在眩晕中想——
终于葬身海底,已经死而无憾。
岑柏言再睁开眼,已经是次日中午。
床单上痕迹还在,落地窗上痕迹还在,墙角地毯上、洗手间镜子上,痕迹都还在,而宣兆不在。
快乐是什?
个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,宣兆却不敢承认。
“柏言,”宣兆回过头,对岑柏言笑着说,“你抱抱。”
岑柏言对宣兆贯没有任何抵抗力,他走到宣兆身前,宣兆踮脚搂住他脖子:“柏言,大海很好看,好看吗?”
他嘴角伤疤像个梨涡,浅浅漾开。
岑柏言双眼通红:“宣兆,他妈问你现在在哪里!”
“现在”两个字加重音。
宣兆沉默片刻,字顿地道:“柏言,们分手吧。”——
这周末写万多字,努力!兄弟们来点海星吧!
明天镜子就彻底破,还有和大家商量下哦,这周末剧请太重,腾不出时间开车,落地窗详细情节周二(后天)补上~
岑柏言找遍整个屋子,宣兆都不在。
他突然有种极其强烈预感,肩膀止不住地颤抖。
接着,岑柏言发狠地咬下舌尖,浓烈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,袭来疼痛令他保持住理智。岑柏言又在别墅里找圈,继而大步流星地冲上楼,在外套里翻出手机,拨通宣兆电话。
“你在哪里?”岑柏言粗喘着气,急切地问,“你跑哪儿去?你要去哪里陪你,你个人别乱跑,你——”
“柏言,”宣兆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,吐字清晰,声调平稳,“你不用找,你找不到。”
岑柏言阵突如其来晕眩:“好看,你最好看。”
那天晚上,岑柏言终于看清宣兆腰窝那颗红痣,他遍遍地亲吻那颗痣,用种无比虔诚姿势。
那颗痣很特别——宣兆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苍白,唯有这颗痣呈现出种堪称妖冶红色。
明明只是小点,像最高明画家落笔时不小心滴落红色墨渍,这小小点却宛如团火焰,熊熊烧在岑柏言眼睛里,把他整个胸膛都烧得无比炽热。
宣兆直很喜欢海,小时候他常常趴在这扇落地窗前看海浪,涨潮时候他会发出雀跃欢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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