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笑:“那还用你说?”
他现在和新阳那边联系渐渐少,说到底就不是路人罢,他打电话给岑静香也弄得双方都不开心。
岑柏言觉得这样也挺好,岑静香有她自己想要,不管他认不认可,她开心就好。至于他自己,他也得过好他自个儿日子,朋友和恋人都在身边,有为之努力目标,真再没有更美满时候。
进四月,新阳开始连绵不断阴雨天,宣兆腿疾来势汹汹,他没有让岑柏言知道,把把地吃止疼片。
于此同时,岑静香查到宣兆
建筑系这学期课变得多起来,课表几乎每天都是满。相比之下,宣兆就好得多,他周只有两节课,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和图书馆。
宣兆长这大没什喜欢,如果说还有什是他自己真心想要做事情,那大概就是中医,草药味能让他变得平静。
他有天晚上做梦,梦到很久很久以后,他开个不大医馆,岑柏言是个朝九晚五上班族,下班后他们回家做饭,周末去看场电影或者音乐会。
后来梦已经醒,宣兆却迟迟不愿意睁眼,他像个荒谬空想家,只敢在梦里偷偷摸摸地幻想不可能实现事情。
宣兆继续给陈威补英语,周两次,某次陈威上完课,发现校园卡落在咖啡馆,回去拿路上绕小路,在小树林里撞见正在接吻岑柏言和宣兆,当即吓得摔个狗吃屎。
这个亲吻除恋人间亲密,还带上些别意味,岑柏言仿佛急于确认什似,要把他自己和宣兆用这种粗,bao方式融为体。
岑柏言舍不得太用力,旋即用舌尖轻柔地舔舐宣兆破皮地方,抬眼问:“痛不痛?”
宣兆摇头。
“傻乎乎,”岑柏言搂紧宣兆,“弄疼你吧。”
“没有,不疼。”宣兆双手攀着岑柏言肩膀,轻声说。
这件事儿算是瞒不住,岑柏言连着请陈威吃星期夜宵才把人哄好,陈威痛心疾首:“你他妈竟然脱单,在你心里还是不是最重要!”
岑柏言:“.从来也没是过啊。”
“操|你大爷啊岑柏言!”陈威给岑柏言拳。
“是是是,是最重要哥们儿,行吧?”岑柏言接下陈威拳头。
陈威颇为傲娇地撇头:“这还差不多,小宣老师是个好人,你得对人家好点儿,知道没?”
“要是没有你,”岑柏言说,“就无家可归。”
宣兆怔怔,少顷,他踮起脚亲吻岑柏言额头:“也是。”
岑柏言像是只小狮子,在草原上英俊、潇洒又恣意,小动物们都拥戴他、崇拜他,当他终于把自己柔软肚皮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宣兆面前,把自己软肋亲手交到宣兆手里,宣兆本以为自己会欣喜得意,然而当这刻真来临,宣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。
左边肋骨位置传来隐痛,宣兆在岑柏言细密亲吻中恍惚地想,交出软肋到底是谁?
开学之后,时间过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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