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玩儿呢是吧!”岑柏言笑骂声,搂着宣兆腰,“走,回家。”
高铁站外,同样是今天返校陈威看见这幕,当即怔在原地。
这才十来天没见到人,岑柏言表现得就好像半辈子没吃上肉狼狗似,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宣兆按在门板上胡亲乱啃。
宣兆连气都喘不上来,双腿发软,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腰,他甚至就要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。
这刻氛围过于奇妙,小屋里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,这种安静又将他们压抑喘息、唇齿交缠时水声无限放大,岑柏言吻顺着宣兆下巴来到脖颈,火热唇舌在宣兆侧颈位置吮|吸着。
他两手捧着宣兆脸颊:“脸蛋冻得和猴屁股似,还说不冷?”
宣兆看看周围,高铁站人山人海,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都是人呐.”
“那怎,”岑柏言哼声,“摸摸自个媳妇儿,他们管得着?”
“你这人——”宣兆又好气又好笑,“还要不要脸?”
要不是顾及人多,小瘸子脸皮薄,岑柏言早把人搂怀里亲上三百回。
万分诧异,少爷是从来不碰甜东西。
宣兆说:“前边有小超市,去买个奶糖。”
岑柏言以为宣兆喜欢甜食,随身带着各种口味糖果,时不时就往宣兆嘴里塞颗。
由简入奢易,人旦被宠爱着,很快就会諵風獨家沉溺于这种甜蜜当中。
宣兆十多年习惯,被岑柏言短短半年就改变,就如同宣兆这个人,也在岑柏言面前点点地土崩瓦解。
宣兆仰起头,脖颈扬出道流畅优柔曲线,只在喉结位置有个明显起伏。
他微眯着眼,眼睫颤动,接着呼吸突然滞,眉心皱起,喉咙里泄出声痛苦轻吟——
岑柏言正在咬他。
不是逗弄般轻轻啃噬,而是真正用上力气,犬齿齿尖划破薄薄皮肤。
今天高铁站大多是返校大学生,大部分都没人接,拎着行李箱个人回学校。岑柏言这比对,觉着自己真是命好,眉眼间尽是得意。
他拍拍宣兆脸:“今儿得零下吧,叫你别来接别来接,你非要来,下回别来知道没?”
他嘴上这说,想炫耀小心思简直溢于言表,宣兆憋着笑,点头道:“好。”
“.”岑柏言哽,“真不来啊?”
宣兆忍不住笑出声:“来,要不来,某人多没面子啊。”
正月十三开学报道,岑柏言是正月十二回海港。
出高铁站,他第眼就看见前面公交站台来接他宣兆,穿着他给买白色羽绒服,脖子上围着灰色围巾,头发有些长,微微盖住眉梢,嘴角勾出温和笑容,见到岑柏言扬扬手。
岑柏言心口瞬时涌起阵暖流,大步朝宣兆跑过去:“等多久?冷不冷?”
宣兆摇头:“没多久,刚来,不冷。”
岑柏言见宣兆就和上发条似,嘴角自动上扬,怎也放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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