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吧个,家教个,”宣兆丝毫不觉得出来打工是件丢脸事情,平和地说,“在大学城湖畔咖啡馆也有份。”
岑柏言是娇生惯养小少爷,对勤工俭学这事儿只停留在高中语文作文引用论据里,他还是头回遇到个活人,还打就打三份工。
他小时候家里最难那会儿,他妈妈就是个人打三份工养着他,那时候他妈憔悴不像样,被生活蹉跎多人,皮肉被风雪磨粗糙,说话都是畏畏缩
宣兆恰到好处地停顿两秒,才回答:“记得,印象深刻。”
“他就在过来路上,介绍你俩认识认识,”陈威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,“昨天在酒吧冒犯你,不是故意说你是瘸子,哎这人就是嘴|贱,妈说迟早有天毁在这张嘴上!”
“不碍事。”宣兆笑笑,余光瞥见玻璃窗外,岑柏言正穿过鹅卵石小道往这边里,于是干咳两声。
“老师,你是不是渴啊?”陈威这才反应过来,宣兆干讲个半小时课,连口水都没喝上,“去给你点个喝,你喜欢什?”
“柚子茶吧,谢谢。”宣兆没有推辞。
?”罗潇潇睁大眼,“亲妹妹呀?”
“算吧。”岑柏言没兴趣和别人分享家里事,丢出个模棱两可回答。
这时候,消失个半钟头陈威总算回消息:“速来咖啡馆集合,哥们爱上英语!”
岑柏言眉梢挑,第反应是陈威肯定在说反话,随即又觉得这二愣子没这个脑力,于是长臂捞起运动背包,头也不回地和罗潇潇说声:“走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宣兆合上辅导书,对陈威说,“你基础弱点,不过别担心,还有个月时间。”
陈威屁颠屁颠地去服务台买喝,恰好岑柏言推开玻璃门走进来。
他环视圈咖啡厅,看见靠窗位置坐着宣兆时,先是愣愣,紧接着又看见对面空椅子上放着陈威书包,更是震惊。
宣兆只手撑着下巴,正在闭目养神,忽然听见声低沉:“你就是那个家教老师?”
宣兆睁开眼,看见岑柏言时也是愣,继而嘴角缓缓上扬,弯着眼睛说:“是你?陈威说要介绍个小朋友给认识,原来就是你呀。”
还真是无巧不成书,岑柏言把背包往桌上甩,保温瓶顺手放在桌角,大马金刀地在宣兆对面坐下:“怎哪儿都有你,你到底打几份工。”
陈威趴在课桌上,蔫儿巴巴地说:“真行啊?就怕考不过咋整啊?”
“别人都行,你为什不行?”宣兆笑着反问,“都是两个眼睛两个耳朵,都学样内容,你比他们差在哪儿?”
“真啊!”陈威瞬间就起劲儿,“老师,有你这话就放心多啊!”
宣兆笑得温文儒雅,状似不经意地说句:“你身边如果有英语好同学,平时可以和他多学习。”
“有啊!柏言啊!”陈威双眼发亮,“柏言你还记不记得?就昨儿那‘小朋友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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