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尊”二字出,楚雁川竟也瞬间晃晃神,有些茫然地望着床幔上摇动光影,似有凄厉哀鸣穿过近万年时光,啼得心头钝痛。
景非容终是没忍住,吸着鼻
轻纱白幔在暗影中悠悠晃动,景非容悄悄地在床头到处摸索,不多时楚雁川便发觉,问他:“五殿下找什?”
“没,没有。”景非容立刻安静躺好。
“是这个吗?”楚雁川将个小小物什拿起来,问道。
景非容愣,旋即飞快地伸手夺过去,似乎想说什,但又无法启齿,只能憋屈地喘口气,然后赌气似转个身背对着楚雁川。
那是个形状很奇怪东西,外表光滑,半软,上部分约是半截手指大小,下部分是圆形底座,乍瞧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,何况楚雁川是摸黑拿到,但他稍想想,便明白那是什玩意儿。
乳尖被狠狠地
舔研嗑咬,景非容唇舌滚烫,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楚雁川胸口。
楚雁川绷直腰,喉咙不住地滚动,脸颊通红,相貌里几分清冷被色欲染得如雪化,碎发沾汗,打乱秀白清美原样,反衬出罕贝活色生香。
景非容这夜几乎将楚雁川揉碎番,最后楚雁川连抬手力气都没有,阖着眼轻轻喘气,景非容凑到他耳边,吸吸鼻子,说:“帝君,都射.在里面。”
楚雁川动动睫毛,哑声道:“射.在里面才好。”
“殿下口欲期还没过吗?”楚雁川很残忍地询问道。
他只是回忆起景非容大婚翌日在莲池旁醒来时嘴里含着手指情景,以及今晚他那副边着急藏衣服边还不忘吃蜜饯样子,又联想到他对吃奶似乎有种期待又狂热情有独钟,入睡前还摸来摸去地要找这个东西——
龙是种很高贵很睿智很神秘生物,景非容除外。
许久,景非容闷闷地说:“不可以吗。”
楚雁川眨眨眼,刚要说他并无嘲笑之意,便听见景非容带着细微哭腔声音:“哥哥姐姐们都好好,偏生就人落下这样毛病,谁让还没断奶就没父尊。”
他再次感受到少年神祗勃勃生机,才射.进去这会儿功夫,龙灵就如火星子似窜入血脉里,虽仍是浑身瘫软,但体内元神恢复却是实实在在能捕捉得到。
景非容听,心尖都发颤,想着帝君果真是太爱他。他脑袋又埋到胸口处,哼哼唧唧地要喝奶,楚雁川伸手抓住他发,无力道:“松口。”
啾啾两声,景非容留恋地在楚雁川奶.尖儿上再吸两口,这才爬起来,脸红红,眼睛也红红,带着鼻音问楚雁川:“帝君,要擦擦吗?”
“不用。”楚雁川毫无力气,意识都有些涣散,连说话都仿似叹息,“睡吧。”
景非容微微睁大眼,他还以为楚雁川又要穿衣服走人,不成想这次竟准备在这儿过夜。他扯薄被盖到楚雁川身上,接着在另侧躺下,指尖轻轻掸,隔着床帐将房中桌上烛火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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