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雁川已经将唇咬得血红,张嘴便是急促喘息,他哑着嗓子问:“什
“能咬你”景非容眼睛湿湿地哼唧两声,说,“能喝你奶吗?"
他上次就想问,但那时候两人不熟,他不好意思开口,虽然今天两个人仍旧不熟,但毕竟回生二回熟,他可以假装熟,问题不大。
景非容嘴上卖着乖,下半身抽送力道半点没松懈,楚雁川只觉眼前黑黑,没忍住溢出声呻吟,身上热得不像话,整个人要化般,半晌才带着细微哭腔答句:“不能"
到这会儿,所有拒绝都是欲拒还迎,景非容无师自通这点,何况楚雁川那爱他,哪有什能不能,帝君害羞罢。这想着,景非容搂着楚雁川发软腰将他转过身来,吻吻他湿红眼尾,然后迫不及待地往下,像只饿坏狗崽似,露出尖尖犬牙,张嘴就往那粒嫩红乳肉上咬。
楚雁川确实没料到这个走向,但想想景非容年少气盛,想出是出也正常,与其像第次那般因为“行不行”问题而弄得宛如审讯现场,不如顺其自然。
景非容吻得生涩但毫不含糊,有股没轻没重莽撞劲儿,唇贴唇地厮磨会儿后,他抵开楚雁川齿关,缠住他舌尖黏腻缠弄,手搂住他腰将他压向自己。楚雁川不住后仰,被景非容推操着退到床边,转眼间便倒下去,身上结结实实地压着个人,喘息都困难。
唇舌湿漉漉地交缠好会儿,景非容仿佛突然恢复神志,抬起头,耳朵也红脸也红。他盯着楚雁川唇,湿,红,染上他想要颜色,果真艳而不妖,如雪点绛。
景非容想起他曾在人间所见道景色—圆月夜,清水湖,湖面落下轮皎洁月影,片胭脂似桃花瓣落在上头,涟漪微动,他记很久。
“帝君"景非容缓慢眨下眼睛,很有礼貌但为时已晚地问道,“能亲你吗?”
楚雁川红着眼睛闷哼声,伸手要推景非容肩,却反被按住手压在身侧。敏感
亲已亲过,按照流程,接下来可以做别,穿着衣服也不方便,楚雁川于是如实道:“能,还能脱衣服亲。”
他这句客观叙述将景非容勾得目光炽热,腰间松,景非容将楚雁川淡灰色腰封掷到床下,指尖探入衣内,抚上柔韧不堪握腰身。
掌心图腾在皮肤相贴时悄悄亮起,莹莹蓝光透过指缝散发而出,映着楚雁川冷白体肤,明明是清凉颜色,却好似带着层层热意,要迸出火焰来。
烛影摇曳,神界夜风携着殿外梨花香,吹动床幔飘拂,晃动间隐约可以窥见床中交叠人影。
楚雁川半阖着眼,衣衫半褪,露出双肩与小片脊背,蝴蝶骨仿要振翅,薄衣贴着腰身,凹出道起伏弧线。景非容扣着他十指压在榻上,狗似叼着楚雁川后颈不放,下边儿顶弄得狠,楚雁川还没哭出来,他自己倒先红眼眶,哽咽着含糊问道:“帝君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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