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段时间,景非容除领兵去戍卫剿魔、按时向天帝述职,便是坐在房中等楚雁川,手里握着那件里衣,偶尔拿起来嗅嗅,像条靠气味记认小狗。
今日夜色降临之际,景非容才从南域战场上回来。近期作乱之魔似有愈强愈烈架势,术力诡谲,景非容回天界后连战衣都来不及换,便去天帝书房,将战事仔细汇禀。天帝闻毕,眉头微皱:“知道,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“觉得有蹊跷,或许可以联合冥王调查,冥王负责魔界北域,为枯泽之境所在之地,怀疑新出现这批散魔和境内封魔印有关。看过枯泽之境神官折子,其中描述与碰见南域之魔在各方面都有对应。”
天帝却不语,合上折子,目光在景非容颈甲血迹上停顿片刻,才道:“你先回去休息便是。”
明显迂回之词,景非容有些孩子气地鼓鼓腮帮子,抬手行别礼:“儿臣告退。”
他低头闷会儿,接着将手掌摊开给景非烟看,好像有些难以启齿:“这是小孩。”
景非烟往他手上看眼,然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:“是你家帝君这跟你说?”
景非容点点头。
“帝君这……多损哪。”景非烟怜爱地看着她五弟,“这是开元神尊们独有图腾,镇压邪祟用。”
景非容愕然:“没?”
净,将她拒之门外。四姐只能在半山腰找间茅草房住住,每天跟着寺里作息砍柴挑水,就为看她小和尚眼。
“四姐,四姐!”景非容叫她几声,哪知四姐只顾往前走,没魂儿似,于是景非容铆足力气,大喊,“景非烟!”
景非烟双肩哆嗦,这才回过头,好好个俏丽神女,偏生搞成要饭,形容枯槁,双目无神,如若傀儡。
“噢,容容。”景非烟将鬓边缕毛糙杂发别至耳后,问,“你叫做什?”
景非容原想快步跑过去,忽想起孩子事,于是他捂住小腹,若无其事地踱几步,走到景非烟面前。
待他走出书房,天帝才拿起另封折子,然而字不入眼,他微微侧头看着桌上飞凤祥云蓝玉雕筒,筒中插着支色泽沉郁凤羽。
景非容路踩着月色回自己寝殿
“没。”景非烟说,“先尊们大多隐世修定去,这样图腾放眼六界都难再见到几个,现如今到你手上,偷着乐吧就。”
景非容瞪大眼睛,再看那图腾,便不自觉生出几分稀珍之意来,他自言自语地喃喃:“那帝君为什要……”
景非烟拍拍他肩,仿佛感叹:“他好爱你。”
景非容顿时心头震颤,几乎就要不能自已。
第5章
他将景非烟拉到边,四顾番,随后压低嗓子问:“四姐,你知道龙是怎生小孩吗?”
景非烟:“就从肚子里生啊。”
“那……像……就是有个朋友,是条龙,但他是男,也能生吗?”
景非烟上下打量他番:“你想生啊?”
景非容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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