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坦也改早前揶揄讽刺,反声逼人,“你以为没怨过吗!”
宁帝愣住。
李坦怒目,“因为怨过,所以自己做,不求你!你不是厌恶吗?你现在只剩这个儿子,你再厌恶又如何!这长风如今已经是囊中之物,才是长风天子,你承认也好,不承认也好,你皇位,只能到这里!”
“你!”宁帝咬牙切齿。
李坦又反怒为笑,“哦,对,还没说李恒呢,你以为李恒这个病秧子就是善茬?说到底,他才是最有心机这个,还要谢谢他呢,如果不是李恒,你另个好儿子在背后推波助澜,哪能这顺利逼宫?原本还想着,等他被擒入京,好好当面道谢,结果他死在卢城郊外荒山野岭中。可惜,心机藏得这深个人,都没把他当对手,他却在背后怂恿陆冠安放火烧死李裕。啧啧啧啧,平日里李裕没少追着他屁股后跑,讽刺啊,最后却死在李恒心算计里,这算不算死得其所?”
还让永安侯女儿去陪他,让他在离院怎消遣都行。对他算仁至义尽吧,等日后登基,他每年在面前跪着叩首,就让他活着,不好吗?”
李坦凌目,“是你害他,你不暗示要帮他,他也不会铤而走险,父皇,是你害死你最心爱儿子!你才是元凶!”
“混账!你!滚!”宁帝只能拿起侧玉枕砸向李坦。
玉枕质地清脆,砸向李坦时候,李坦没躲,痛意下,玉枕落地而碎,殿外禁军顿时涌进来,同方才大监唤太医场景形成鲜明对比。
李坦抚抚胳膊。
宁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李坦笑道,“不信是吗?人都死,有什好骗你。你直心有愧疚这个儿子,他在背后推波助澜,替扫平障碍,等到做东宫,他再想方设法杀李裕,因为李裕死,他就可以打着清君侧,逃逆贼旗帜,让自己名正言顺坐上储君之位……父皇,谁不在为自己谋算?老四不死,李裕不死,不谋逆,他怎有机会?到如今,你还以为老四是逼得溺水吗?”
宁帝整个人似
方才,玉枕是砸在他胳膊上,如今左胳膊已经麻,李坦没有作声,而是看向禁军,“都出去吧,同父皇说话,父皇撒气呢!”
禁军面面相觑,还是退出去。
宁帝咬紧牙关,却也清楚知晓,这成明殿上下都是李坦人!
李坦好似根本不介意早前事,就似所有话都要在今日说完般,继续上前,“李裕还是厉害,他说服宋时遇帮他逃跑,他也狠,把火烧娄家做幌子,也烧死温印,父皇,你这儿子不比温和多少啊,逼急都样。他早前那着急往定州去,是父皇安排人接应他吧,但都临到最后,却被逼跳崖死,多悲壮啊!原本可以活下来,是你,父皇,你逼死他,他怨不旁人,要怨,他只能怨自己有这个父皇。”
“李坦!”宁帝大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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