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恍然大悟,“所以,你刚才让告诉外祖母声,大张旗鼓告诉旁人你离开定州
他微微仰首看她,目光里带着虔诚,也平和应道,“没有,父皇人还没来。”
温印略微皱眉,开始替他担心,“那……”
她是有担心,如果李坦要李裕二月中旬就离京,时间提前这多,李裕还要去明珠寺见洛铭跃,那陛下这处人会不会来不得?
李裕见她担心,温和笑道,“不担心,阿茵,因为父皇人总会要寻,但洛铭跃是要自己去寻。父皇能托付这重要事,定是他最信任人。这个人能在京中出事之后直潜伏在朝中,说明很谨慎;那越是如此,就越不会冒失,他兴许已经到定州城,只是还没有露面。”
温印诧异,“眼下他在定州,这人直接来定州,不会冒险吗?”
到明珠寺,后日就可以祭拜。而且,也按照你说,让外祖母提前找人去通知明珠寺,也将你要同去消息在定州城中大肆散布,应当都知晓。”
李裕这才颔首,“好。”
温印继续道,“宇博忌日原本是后几日,但又有拜祭,又有法事,所以同外祖母商量明日去,去得早有个好处,可以多呆两日,如果有什差池也能再调整,如果去晚,怕有个突然赶不及,所以提前去好些。”
李裕知晓她细致周全,“阿茵。”
他唤她声。
不会被猜出是来见李裕吗?
李裕似是看出她心思,温和笑道,“阿茵,你还记得陆家和唐家结亲吗?”
温印点头,她当然记得。
前几日就见过陆冠安,而且,陆江月也在来定州路上,虽然不知道他们兄妹二人为什没处来,但确实是因为陆江月婚事缘故。
李裕继续道,“陆平允眼下是李坦跟前红人,朝中都给他薄面,再加上唐家也是早前世家,即便偏安隅,国中还是能说得上话,所以这次唐陆两家结亲,京中会来不少世家子弟,这是最好幌子,如果想得没错,人已经到,在等合适时机见。但李坦忽然让提早回京,对方不清楚,如果清楚就会尽快来见。”
“嗯,怎?”温印走神。
“想什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应道,“正好在想,你早前说初宴时候,陛下当着所有人面让你滚开,是同时告诉你,也告诉其他人,所以会有人同你联络。路上因为驻军看得紧,风声鹤唳,所以陛下人应当会在定州见你,但眼下到定州也有几日,你途中见东山郡王,而后是江之礼,你是还没见到陛下派来人?还是你已经接触,都不知道?”
温印说完,抬眸看向李裕时又补充道,“不是特意要打听,你也不用都告诉,就是忽然想起这件事,心中好有数。
温印正好头发已经差不多擦干,李裕蹲下看她,她坐在小榻上就高出他半个头,青丝垂下,斜堆在肩头处,才刚沐浴过后,不施粉黛,也颜若舜华,唇若蔻丹,美得动人心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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