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但凡温印从耳房中洗漱完出来,头发洗,都会让李裕帮她擦干,也习以为常。
她在小榻上坐好,李裕接过她手中毛巾替她擦头。
已经不是新鲜事,两人也早就有默契,这种温和亲近,两人都觉得习惯,也不觉得违和。
“方才同祖母商议好?”李裕问起。
“嗯。”温印轻声应道,“商量好,明日晨间就启程出发去明珠寺,路上有日路程,大约入夜前后就能
正好咕噜折回,“公子。”
洛铭跃看看眼前碟子,轻声道,“还有碟花生。”
咕噜挠头,“不是每次碟吗?”
洛铭跃这才抬眸,哀怨看他,“这次,被狗吃些。”
咕噜:“……”
洛铭跃会意,这些应当都是从京中来世家子弟,都是代替家中来参加唐陆两家婚事。再如何陆平允也是国公爷,不看僧面看佛面,总要叫家中子弟来定州捧场,走个过场。
旁声音都消失不见,江之礼才道,“刚才遇到几个熟悉面孔,若是见到这处不合适,见到同你处更不合适,也怕有心人看出端倪,出岔子。”
洛铭跃总能出其不意,“他们,都不认识……”
江之礼沉声,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“哦。”洛铭跃明显没怎听。
犬升天,但绷不住,还是会跌落云端,陆家是靠岳家起来,原本名声就不好,陆国公这封号也是东宫给,京中看不顺眼陆家人多,早前那赵记酒肆少东家,bao毙事,不也是多少世家落井下石吗?”
“陆家这次悠着些吧,爬地太快,又爬得太高,小心摔个狗吃屎!”
周围哄笑。
也有人道,“能这快就同唐家搭上线,不就是怕狗吃吗?”
“诶,废太子不是也在定州吗?这下定州可热闹!”
江之礼正好下玉兰楼,也不知是不是江风很盛缘故,他连接打好几个喷嚏。
江之礼摇摇头。
***
内屋中,温印正好沐浴洗漱完毕,面擦着头,面出耳房往李裕这处来。
这段时日,温印已经习惯李裕给她擦头。
江之礼:“……”
江之礼是准备离开,想起又转身,特意叮嘱声,“别忘刚才同你说。”
他是指明珠寺事。
洛铭跃不置可否,又夹起枚花生,面看着江之礼,面嘎吱嘎吱嚼起来。
江之礼知晓他是多余说这句,无奈转身,很快,就有脚步声下楼梯。
“那是自然,马上就是唐家和离家婚期,听说陆冠安路上光顾着同人道找乐子,也没管过自己妹妹。他自己倒是早到几日,陆江月今日才到。隔几日就是婚期,怕是不要出乱子才好。”
“定州是唐家地盘,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能有什乱子啊,都别瞎操心,同你们说,这处玉兰楼素菜做得远近闻名,旁,先管他……”
周遭再次哄笑。
这阵脚步声过去,大约有好几人。
等这些人都离开,江之礼才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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