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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窖处,安润上前,“夫人还要壶酒,别拿年份太高,也别拿太浓,也别太烈,就刚才红缨就好……”
红缨最舒缓,也不醉人。
许府酒庄酒,有特别之处,喝起来口感些许诧异,但醉不醉人差很远。
安润说完,酒窖小
温印没骂他,而是道,“再去拿壶酒来。”
安润:“……”
李裕:“……”
“愣着做什?方才是谁拿?他让你拿你就拿,倒是使唤不动你?”温印想要义正言辞时候,安润哆嗦,溜烟跑出去。
李裕轻声叹道,“温印,你……”
李裕轻声,“阿茵,你是不是喝多?”
今日这壶酒很少,其实也就人三杯,其实远不像年关时候……
温印原本要起身,眼下轻声,“没有。”
李裕越发肯定,“去睡吧。”
温印强调,“真没喝多,不信吗?”
温印没想旁。
“生辰这天,要说些开心事。”温印打趣。
李裕应道,“今日见外祖母,挺开心……”
李裕不知道算没算说明白。
温印托腮看他,“以前呢,说说以前吧,想听。”
间笑意。
李裕继续道,“第二个,希望定州这趟顺利,希望切顺利,希望尽早回到从前。”
他正要开口说第三个愿望,温印伸手捂住他嘴角,唇畔微微牵牵,“最后个别说出来,要在心里,说不出来不灵验。”
李裕恍然大悟,差点就说漏。
李裕看着她,笑着应声,“说完。”
温印看他。
李裕头疼,不得不改口,“你没喝多……”
温印唇畔微微扬扬,“小奶狗。”
她没喝多,没睡迷糊是不会这叫他,李裕奈何。
她指尖抚上他脸颊,暧昧道,“小奶狗。”
李裕心中轻叹,“信。”
听就是敷衍,温印唤声,“安润!”
李裕意外。
安润才硬着头皮入内,原本他不该值日,但是他给殿下拿壶酒,估摸着最后会挨夫人骂,所以直等着。
好容易等到这个时辰,觉得过去,但又听夫人唤他,安润想哭,“夫,夫人……”
早前在侯府,爹说不少她事,她倒是没听过李裕早前事。李裕很少提起早前,但许是今日是他生辰,周遭又没有旁人缘故,两人话匣子都慢慢打开,说许多话。
早前就入夜已久,眼下夜色已深。
不知不觉间,温印才发现壶中空。
“该睡。”温印放下酒壶,好像有些酒意慢慢上头,看他时候,眼神里带些许醉意,撑手起身时,眸间微微滞滞,俯身吻上他额头,“生辰快乐,小奶狗。”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开始兴致勃勃斟酒。
“安润拿得酒?”温印问起。
“嗯。”李裕颔首。
温印闻闻,“是许府酒庄酒。”
她早前应当尝过这种酒,但忘是哪种,安润给李裕拿酒应该不会烈,也不会上头,许府酒庄有这样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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