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再次看她,“阿茵,所有事情都环扣环,但要仔细想,都同邵安知所在干州有关,邵安知在干州带耕耘十余年,他应当很清楚干州情况。他同大哥私交甚好之事直藏而不露,李坦逼宫前,大哥带丁卯离京。所有事情,都想就被计划好,循着时间差来。”
温印轻声,“你是想说……”
李裕眸间黯沉下去,“邵安知有问题,大哥,兴许也在其中脱不关系。”
作者有话说:
7000字,还差5000字,今晚可能写不完,不太想熬夜,真很抱歉,这5000字大家明早9点来看,明早定闹铃起来写,大家监督。
如果没有记错,之前父皇几次想调他回京,他都回绝,说要在干州再耕耘段时间,所以直没有见过这个人,但对这个名字有印象。而且,记得当时父皇提起过他师从傅大儒,也记得,温兆同说起过,他师从傅大儒。直以为没见过邵安兆本人,直至初宫宴在大殿外,雨很大,跪很久,已经迷迷糊糊,但听到有人唤邵安知名字,才知道原来见过邵安知……”
温印在侧坐下,“什意思?”
李裕明显沉声,“很久之前,那时年纪不大,见到过他同大哥在处,但见到来时候,他就匆匆离开。大哥直清心寡欲,那时候也小,没多问,大哥没刻意提起他,但记得这个人,因为他特意拉低斗篷,不想看到他,反而印象更深刻。初宫宴后,才将他对上号,他就是邵安知。”
温印托腮,“他同你大哥私交很好,但是直不愿意升迁回京,这次升迁回京,你刚好认出他,他有什特殊之处吗?”
李裕转眸看她,“你还记得你告诉过几个商户卖粮事吗?”
温印点头,“记得,东边闹灾荒,不少百姓受灾成流民,这些商户怕粮被征调,卖给东陵……这之间有联系?”
李裕低声,“阿茵,仔细想这几件事,邵安知做干州郡守之前,他在这几处都轮值过,对这些地方都很熟悉,干州眼下正是流民滋事造反地方,偏偏这巧,都发生在邵安知回京之后。”
“其二,就在舅舅带回京,李坦逼宫之时,东边流民之乱渐生,这系列事情都凑到处,巧得不能再巧,李坦当时门心思对付父皇,不可能顾及东边,等李坦反应过来时候,东边已经团乱。”
“其三,灾荒来,朝廷不知道,这些*员不应当年都怕官帽不保,隐瞒不报,除非是根本就不怕。”
“其四,舅舅门出事前,没有出灾荒事,出事后,东边带驻军混乱,才让这些瞒报和灾情不断西扩有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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