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用药,眼下烧稍微褪去些,还是发烫,当没像昨晚样,是有好转迹象。
马车缓缓驶离离院,温印都没有撩起帘栊看看窗外。
原本没有早前事,眼下从离院出发去定州李裕应当心中满是喜悦在。
马车很快驶出京中,但从驶出京中起,马车就行得快许多。
随行禁军都是李坦人,都知晓李坦待李裕不和善,即便眼下李裕病着,禁军也不会多想着李裕,譬如不会考量他还病着,马车中多颠簸
余妈听完也道,“夫人放心,老奴有事会同黎妈商议着做。”
温印点头,目光又看看黎妈。
黎妈知晓是叮嘱她密道之事,黎妈颔首,示意她清楚。
等到这处都交待差不多,黎妈再上前,“夫人,老夫人和侯爷怕路上需要搭手帮忙人,特意从侯府安排几个跑腿小厮来夫人跟前使着,正好这趟去定州,夫人身边也好有人使唤。”
温印认得出这几日都是侯府侍卫,祖母和爹是怕她身边除禁军便无旁人,处处受制。
再晚些时候,屋中都收拾得差不多,准备离开离院。
温印寻元宝和铜钱来,“交待事情都记得吗?”
元宝和铜钱都连连点头,“记得!”
密道中还有另个入口,不出意外应当是在离院中旁地方,这很重要。这趟她和李裕要离开离院三两个月,元宝和铜钱正好可以探探别处。
元宝和铜钱这处交待完,鱼跃抱下下上前,“夫人,腊初留下,下下也留下吗?”
昼夜,没那快恢复过来,眼下虽然醒,还有些头晕脑胀,温印简单披衣裳去床榻前看看李裕。
温印微怔。
许是莫名梦到李裕已经长大模样,眼下看到病榻上李裕还是如小奶狗般病着,温□□中不由唏嘘。
果真是做梦。
梦里李裕极具压迫感,而且成熟稳重,又有旁说不出引人注目……
她早前还吩咐安润照看李裕安危,眼下看祖母和爹都周全,比身边没人好多。
“好,就让他们道跟着去定州吧。”温印似是并没有多在意。
安润已经将李裕安置在马车上。
马车宽大,是黎妈特意取侯府早前用马车来路上用,这路李裕便可以躺下,没那遭罪。
温印上马车时候,李裕已经躺下。
温印看看下下,又伸手摸摸下下头,温声道,“带上吧,路上有个伴。”
从京中去定州要差不多月路程,李裕又还病着,还能同下下道玩,打发路上时间。
鱼跃应好,那下下东西也要带着。
最后是黎妈和余妈这处。
“离院中事就劳烦黎妈和余妈。”温印特意带声余妈,黎妈会意,“夫人放心,主苑重建之事,老奴会多同余妈和卢管事商议。”
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她梦到,大抵是她心里想李裕长大后模样。
不长那快也好。
那快,就有些不样。
她只希望他早些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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