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伸手轻轻捏捏眉心,早前熬个
梦里小奶狗长高,还不止长高头,能高出她个半头,她要看他,都要仰头看他。
他伸手抱起起到腰间,唇瓣勾起,“这样看得见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小奶狗不仅长高,连声音都变,低沉浑厚里带着温和不说,语调也变。
他俯身唤她阿茵,唇瓣触上她唇瓣……
清维叫醒她,“夫人,地上太凉。”
温印睡迷糊,看向清维时候还睡眼惺忪。
清维扶她起身,“殿下这里奴婢照看着就好,夫人您先去小榻那里休息,殿下还病着,夫人再着凉怎办?”
温印问道,“东西收拾好吗?”
“差不多,奴婢先空出来,宝燕和鱼跃,塘间她们三人在收尾。”清维应声。
搭手帮忙将李裕从浴桶中扶起来,衣裳是温印早前替他脱掉,安润看看温印,眼中微妙闪过些东西,但没说旁。
温印给他裹浴巾,又披层厚厚大氅。
等回到床榻上。
安润将碳暖都置过来,温印替李裕换衣裳,这样不会着凉。
等温印替他将衣裳都穿好,又伸手摸摸他额头,额头温度是降下来,身上别处温度也降下来,身上没早前那烫得怕人,许是方才泡药缘故,也许是早前喝那些药,药效开始起作用缘故。
她忽然从睡梦中醒来。
醒来时候,天色已经大亮,温印才察觉自己手臂已经放在眉间遮挡阳光,赏梅苑中也有嘈杂声音传来。
“夫人,您醒?”宝燕上前。
“嗯。”温印是醒,放下手臂,撑手起身,睡眸看向屏风后,低声问道,“李裕呢?”
宝燕不想她担心,但还需如实,“夫人,殿下昨夜又烧起来,但没像早前烧得那厉害。清维姐姐喂水给殿下,殿下喝。晨间时候钟大夫已经来看过,眼下在苑中煎药,稍后就可以给殿下服药。”
“好。”温印是真困。
上小榻上侧身睡着,正好能正对李裕方向,只是中间隔道披风看不见,但隐约能看到清维身影守在床榻侧。
清维细致耐性,有清维在,她差不多放心。
温印阖眸。
她是真疲倦,原本以为下午做许久噩梦,今晚应当宿无梦,但她还是做稀奇古怪梦。
总归,眼下李裕应当舒服,安静得睡过去,耳边除呼吸声,没有早前呻.吟声在。
温印坐在床沿边看他,想起钟大夫早前交待过,应当半夜还会再烧起来,到时也别慌张,是正常,能喂水便喂水,如果烧得比刚才更厉害,就再下水沐浴,等天亮后再服药。
那眼下应当是李裕最舒服时候,温印在他身边安静坐着,没出声扰他。
温印也宿没睡,下午趴得那小段补回来精神,也似是在方才紧张和担心中慢慢用尽,温印趴在床沿边睡着。
等清维来时候,见她跪坐在床下,双手趴在床沿边守着李裕,人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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