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平看他,“阮家牵着其中
“你今日去何处,怎没在泰和殿当值?”李坦问起。
贵平应道,“殿下让小人去查工部事,黄昏才回东宫。”
李坦才想起来,他今日是气糊涂。
“工部先别查,你替孤查查陆家和阮家。这个阮家参与卖粮,知晓东边流民和灾荒事,却声都不吭,吃里扒外。陆平允也是,心思多如牛毛,和阮家沆瀣气。早前柏靳在京中,他就想把女儿往柏靳床.上送,心思从来没少过。”李坦声音低声。
如果不是陆江月几次试探柏靳,柏靳都没搭理,他也不会让赵暖……
眼见夜色去到很晚,贵平寻侧内侍官问道,“今日殿下怎回事?”
内侍官如实说早朝和泰和殿内事情。
贵平皱皱眉头,没再问旁。
自从殿下入主东宫,事情比早前骤然多许多,也会熬夜处理折子,但不至于像今晚,看模样,怕是要至拂晓才会停。
贵平让人端参茶来,内侍官迟疑,没敢入内,都知晓今日殿下脾气不好,在泰和殿时候,茶盏还砸到个内侍官身上。
给他!
李坦指尖咯咯作响,瞬间,对陆家和阮家恼意到极致,陆平允这个陆国公做,是有些不长眼!
李坦表情,秦文斌尽收眼底。
“何相怎看?”李坦强忍着恼意。
何相道,“不管如何,国库粮仓要开,即便时间长,但也要百姓看到朝廷在动作,不能再人口舌,灾民也好,城中百姓也好,都是长风子民,朝廷当有样子要有,能不能及时解决那是后话,同时再想办法,这四家虽然占据半壁粮食生意,但还有旁商户在,户部眼下就谈此事,最大诚意征粮。最后才是兵部,如果驻军调动推脱,就从几处道调兵,各处只来十分之,就调十处,流民都是被逼,粮食到,围而不攻,让他们取粮……”
李坦脸色彻底黑,“给孤查,查到陆平允和阮家底朝天为止!”
“是。”贵平躬身,低头时脑海中回忆起早前见秦文斌幕。
秦文斌朝他道,“这次对东陵卖粮最多四个商户是许家,宁家,傅家,还有皮家。阮家不明所以,但是见有利可图,也跟风,交易得不多。”
贵平沉声道,“如果殿下问起来,就把皮家去掉,换成阮家。”
“阮家?”秦文斌不解。
贵平会意,“来吧。”
内侍官躬身,“多谢公公。”
贵平端茶盏入内,果然见安静前李坦脸晦暗阴沉。
“殿下,参茶。”贵平放在案几前。
李坦还在气头上,贵平入内,他眼下才看到,原本是想顺手砸茶盏,但见到是贵平,握住茶盏手顿顿,才直接由砸茶盏变成端起茶盏轻抿口。
何相声音中,李坦也渐渐恢复平静。
等何相说完,李坦脸色已经不像早前那难看,也开口,“怎调。”
兵部*员这才上前。
***
等李坦回东宫已经夜深,今晚贵平值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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