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家,李坦咬牙。
他怎会不知道阮家,阮家是陆平允这处!
阮家能在其中参与倒卖粮食给东陵,根本就清楚东边形势,竟然为牟利,吃里扒外,点风声都未透露
“那为什不做!”李坦皱眉
秦文斌继续道,“在东边有屯粮大商户,因为东陵毗邻长风东侧,天灾东陵也有,再加上战火蔓延,东陵国中也粮食紧缺,这几家大商户将粮食卖给东陵……”
李裕这才气得砸茶盏,“给他们胆子!都是些逐利小人!”
兵部和户部*员都吓倒,都躬身不敢抬头。
只有何相上前,“商户逐利,不意外,只是东边灾情发展太快,但朝中消息得太慢,给这些商户有利可图而时间。”
部主事*员到泰和殿中确认消息,商议赈灾还有调遣驻军之事,但事事都不顺!
眼下禁军中只有半人他信得过,如果调他亲信这半离京,剩下这半守卫京城,他不放心;但如果调不信任这般去围剿滋事流民,又怕调不动。
他手中能调得动驻军眼下都在京城附近,怕不稳定,这些都是他直系驻军,轻易不会让这些驻军去剿灭滋事流匪。
这些都是流民,被逼急,什事都能做,命也被逼到绝处,同打消耗战不同,他不会让直系驻军去这种地方,只能让临近驻军去围剿。
但两日过去,没有处驻军能顺利调动,要阳奉阴违,要调也是空壳子!
何相问起,“哪几家?”
秦文斌如实应道,“许家,宁家,傅家还有阮家,这四家占国中大半壁粮食生意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李坦已经砸茶盏,又顺手将龙案上折子也砸。
殿中大气都不敢出声,忽得,李坦皱眉,“再说遍,哪四家?”
秦文斌重复,“许家,宁家,傅家,还有阮家。”
这就是兵部面临情况,户部也面临样局面。国库赈灾粮要运到东边需要时日,就算所有手续全部特批,从筹粮到运粮再到粮食送到东边,其实已经晚。
如果就近调粮,流民已经聚集大批,这个数量粮食哪个州郡都承担不起。而且没有朝廷准确意思,也地方官敢私自开仓放这个数量粮库。即便有,也在推脱,这些都是流民,州郡还有百姓在,开仓放粮,赈济灾民,如果灾情越演越烈,自己州郡百姓都无暇顾及,所以赈灾粮食筹集比驻军调动还要难。
李坦恼意,“就没有旁办法吗!你们户部做什用!”
户部通通低头,这也没办法,事出突然,又积攒许久,再加上时局动荡,从朝廷到地方都想着自保,不如何也会如何,不是户部能解决。
户部尚书看向秦文斌,秦文斌会意上前,“殿下有所不知,户部已经在想办法,也抽掉专人往东边去。原本还有条路,长风国中各家商户粮仓有不少都在东边,如果能临时征用商户存粮,是可以临近解决粮食筹集时间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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