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间,两人已行至东辉间门口,安润已上前敲门,“贵主,上菜。”
李裕收起思绪。
“进。”李裕听出是江之礼声音。
李裕跟在安润之后入内,因为低着头,又是样伙计衣服,江之礼时看不清,也不好第时间动弹,只是目光盯向前方,看着李裕缓缓抬头。
江之礼起身。
李裕看他,“好端端,怎会突然邀人品评?”
不由他不想,是特意帮他转移视线,让他同江之礼见面安稳些。
安软果真支吾,“这酒肆吧,最近唤东家,估摸着换经营方式,想多揽客吧。”
确实揽不少客,路过前厅时很是热闹,到处都是伙计,他们也不显眼。
两人很快到三楼,循着路线,抵达传菜处。
是有些过于顺。
安润刚才话说多,也说快,所以时嘴没有把门,压箱底话漏出来,“那当然。”
说完安润又懵住,遭,又嘴快。
李裕果真看他,“怎?”
“哦,没事,就是想办法,暂时支开其他人,公子放心,们直接上去就是。”安润说完,李裕心里隐约猜到些许,但没有再问起,沉默着。
安润朝李裕轻声道,“公子,在外面守着,上下左右周围几间都清空,安全,有事公子唤声。”
李裕点头。
等到安润退出去,从屋外阖上屋门,江之礼上前,“殿下。”
早前朝中传闻纷纷,从太子在战场上受伤昏迷,到入京后被拘在离院,再到后来太子醒,整个太医院跟着寝食难安,最后到早前离院场大火……
扑朔迷离传闻太多,江之礼从入京前就直提心吊胆着,即便有丁胜来寻他,丁胜不可能有问题,但他都怀疑,
菜是通过升降板上来,两人端菜往三楼雅间去。中途还遇到不少伙计,李裕看得出都是和他身高差不多,身形相仿伙计,混在其中不要说发现,根本没人会多看眼。这些都是特意安排好。
赵记酒肆才换东家……
那不用再猜,李裕也知晓是娄长空。
这大手笔,就温印句口信功夫。
这种信任关系,堪比最信任……
酒窖有七层,两人很快到酒窖出口。
这路个人都没遇上,也点声音都没有,这不叫支开,这是安排得妥妥贴贴。李裕刚才心中猜测越发坐实。
从酒窖到后厨,后厨中倒是有人,但后厨人都在忙碌着,他们走后厨那条取酒路,很快就从后厨离开,而且没人留意。而后从后厨小道切到酒肆营业之处过伙计路,这路也确实遇到酒肆伙计,但不多,冷清得不像赵记酒肆这样金子招牌。
“怎人这少?”少得李裕可以开口问起,也不用担心会露馅儿。
安润应道,“人都在前面伺候呢,前厅在办品酒宴,酒肆东家开壶南顺许府酒庄私酿邀请品评。这酒坛难求,前厅聚不少人,都去品酒,想要个彩头,攒不少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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