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落座,许久不见,先是番寒暄。而后,其中人才道,“听说吗,苍月太子离京,可惜赵国公尸骨未寒,赵暖就被带走。”
另人说道,“听说是清风台时
前日那场大火,他是吓倒,也不知晓殿下是不是出事,李坦这疯,让赵暖去清风台献舞,又逼死国公爷,他真怕李坦什事情做不出来?
但看到这张纸笺时,才确信殿下安好。
虽然不是殿下亲笔字迹,但想也想得到离院那种地方想要带字条出来近乎不可能,有口信都算万幸。
但既然殿下让他设法营救洛晚钟,是没有错。
洛晚钟手上有殿下要东西。
“哦。”安润想想,本正经道,“夫人最喜欢成熟稳重谦谦君子,不喜欢冲动闹腾惹祸精。之前在定州时候,童家那个二公子,也就十五六岁吧,成天就往夫人跟前凑,夫人最烦他!”
李裕:“……”
安润继续道,“像看不懂脸色似,夫人越不怎搭理他,他越往跟前凑,还觉得夫人待他不同。不知道他哪来那大张脸,夫人是待他不同,夫人看见他就头疼,巴不得他离远点,牙齿都没长齐呢~”
安润没留意,李裕脸都绿。
“你说说是吧,殿下?”安润笑盈盈看他。
李裕不由笑笑。
许久没见这样场景,李裕想起小时候,他们也在父皇和母后跟前这追逐闹腾过。
如今京中变天,切都不同。
李坦软禁父皇,他也在此处,不知道二哥和阿染……
李裕缓缓敛眸间笑意。
润问起。
“出来走走。”李裕看看他,应当是才从离院外回来,“去哪里?”
李裕问起。
“哦!”安润想起,又将手中食盒放在旧亭中石桌上,然后打开,食盒里是两枚冰糖葫芦。
李裕愣住。
“怀瑾?”身后有人唤他。
江之礼不动声色收字条。
怀瑾是他字,瑾者,美玉也,怀瑾握瑜,是寄愿。
“坐。”江之礼温声。
来三人都是早前在京中同窗,这次江之礼入京,原本就邀几人来醉月楼小聚,他来这处便合情合理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嘴角抽抽。
***
江之礼这处慢慢碾开信笺,安好,勿念,设法营救洛晚钟。
看到这些字,江之礼终于宽心。
安润在身侧,李裕换话题,“安润,同说说温印事吧。”
“啊?”安润意外。
李裕支吾,“就是,想听听她事……”
安润挠头,“殿下想听什?”
李裕笑笑,如实道,“她喜欢什,不喜欢什之类,都可以,你随意说给听就好。”
安润笑嘻嘻道,“夫人让买。”
李裕:“……”
又开始哄小孩子,李裕心中轻叹。
两人说话时,不远处有孩子玩闹声音传来,李裕和安润转头,见是元宝和铜钱在梅苑中带着腊初玩。
苑中都是嘻嘻哈哈笑声,追逐打闹着,腊初也会在雪地中打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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