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风凄厉哀号,北城区港口,切都无生气。
半晌,连闻又夏都不抱希望,骆驼好像终于从迫人恐慌中缓过来。
他趴在床头点上根烟猛烈吸两口,按着心脏:“不能说……他不知道在这儿,如果他出事,只要不是马上被关进去他定会弄死……闻夏,不能、不想死,不想死啊!”
闻又夏将那本笔记摔在他旁边,准备开始践行“拆房子”话。
骆驼抬起头,蓬头垢面后,眼睛居然有丝年轻时光。他指向角落里,那儿有个看上去几乎被焊死箱子。
,好似这样才能完全从突如其来刺激里尽恢复正常。
“你在写歌?”闻又夏不可思议地问。
可他还是语无伦次:“没有,没有……不会写歌,老白会……”
“骆驼。”闻又夏举起本子,看向他,“你歌,为什答应署他名?因为你不能断药,对不对?”
骆驼木木地凝视自己笔记。
“那里面,有个硬盘……”
“是你自己找到,没说……没说!”
作者有话说:
《舞!舞!舞》是村上春树小说
“已经不年轻,随便,这些都……随便吧。”骆驼苦笑着,又像在哭,“有什办法……”
闻又夏厉声喝道:“其他人呢?!”
他微微怔忪,捂住脸不愿面对,闻又夏继续说:“你知道白延辉现在有多猖狂吗?小乐队歌,被他连哄带骗地‘买’来,以为自己攀上伯乐,结果却是被恶魔压榨!是有证据,但单靠自己顶多让他名声臭个年半载,以后呢?他还是在那儿!看看你自己,你不想摆脱他吗?”
骆驼肩膀筛糠似抖:“不……”
“只要两个东西,你愿意给就给,不愿意,今天把你房子拆也要找到。”闻又夏不容他反抗,“安东以前写歌,还有白延辉从谁那儿拿‘药’给你们。你不是傻子,定藏着救命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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