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小时,睡饱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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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夜正暖,居室温馨。
浴室玻璃上已经凉透水蒸气,早就彻底凝成水珠,又随着室内上升温度再度升华成空气。
徒剩丝丝逸散出沐浴露清香,还残留在这方空间里。
闻礼被他蹭心软成片,棉花糖含进嘴里样甜化。
开这些日子里,两人各自忙碌,无论电话抑或微信,斯从没说过想他。
闻礼也不说,他或许固守点点矜持,或许暗含点点期待,就像拉锯战,明知对方想听什,但在恋爱使人降智普遍真,他还是没能免俗地,找回迟青春叛逆。
可纵然最后还是碍于男人面子观,坚持沉默到现在,但时夜深人静,睡梦里无识地亲密贴近,应该才是想念会有真实样子吧。
“……你再乱蹭,就要亲你。”明知人听不见,闻礼却故低声警告。
看他伤处恢复情况,也检查有没有再整出新伤。
斯有祛疤药,但他总忘记抹,估计最近没有人在旁监督,又偷懒,闻礼帮他抹完药,再将衣服重新好,这才搂着人睡。
虽然这段时间在国外,但斯现在跟组那位导演认识闻礼,同他说起过,斯前面为受伤,有些场次没拍成,最近高强度戏份都集中在起,其实很辛苦。
但他不想拖慢剧组进度,硬是场场不落,而且在导演组征求见时,主动提出愿在别人休息间隙加班赶工,几乎每天都熬到后半夜。
而事实上当闻礼在电话里问起时,斯回答却是,“还好啊,就稍微有点忙,不过最近追进度,这样等你回,兴许还能攒出两天假呢。”
斯被亲昏
可斯寻到舒服位置,没再蹭他,呼吸愈发深长平稳,但闻礼却反悔,他手指轻抚上斯颌,胳膊稍稍动,那颗枕着他脑袋便换个细微角度。
床头小小香薰灯亮,斯从挤在闻礼脖子里变成仰起脸,暖黄光线落上那副眉眼,被压乱碎发与闭合睫毛在皮肤落细碎暗影,随着两根手指轻轻拂去,逐渐现出无暇底色。
闻礼在他眉间浅浅吻,尚觉不够,略踟蹰又辗转移至唇珠,试探似轻轻咬。
而后才像终于打开束缚,五指从斯耳际没入脑后乌黑茂密头发里,托住他,将浅尝辄止彻底变作绵长纠缠深吻。
直到实在喘不上气,斯才慢悠悠从深睡眠里醒小半,还没睁眼,就听耳边个带笑低哑嗓音。
被戳心窝子觉,大概也不过如吧。
闻礼其实不太困,还有时差没倒过,他就这抱着斯躺着,脑子里过电影似回放两人起经历事,越想越没睡觉念头。
他转而望向怀里人,斯半子被搂得伏在他胸前,额头挤在他颈窝,只露出夜色里朦胧小半边脸。
虽然人是闻礼主动搂过,但这种密切地像是寻求小窝般往他怀里钻姿态却是斯自己识。
不知是否有第六察觉到注视目光,斯又往闻礼脖子里蹭蹭,融融呼吸吹透半边领,被官放大成肌肤上熨帖柔暖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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